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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忘記她的面容了。”

        有時候我會和斯諾互相討論彼此的母親。我不清楚我現在對母親的，理來講我應該怨恨她，怨恨她對我的背叛和拋棄。原本我能至少能作為一個苦力，或者男活著，而不是一個每天活在被殺的恐懼中的隸，豬狗。不過偶爾的偶爾，我會突然想起母親那間男人的房門，和結束后母親那渾濁、蒼老、死寂的神。

        X和其他一群人，在笑。

        帶著某種不安，我和斯諾跟著X走了房間。

        被輪奸的斯諾，被砍掉手腳開破肚的斯諾，被除草機碾壓成肉泥的斯諾。我很多次幻想用我的手摸斯諾的心臟，撫摸斯諾的臟的畫面，但并不是這樣的故事。

        斯諾沉默了許多，說：“除了她吊死的背影，有關她的一切，我都想不起來了。”

        斯諾最近咳嗽的次數越來越多，似乎X也逐漸對斯諾厭煩。我和斯諾都很清楚，死亡即將來臨。不過斯諾始終一副很平靜的樣，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樣。亦或者，早在斯諾成為前，他就已經死了。

        “不……與其說恨，我只是不理解她。……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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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諾問我：“那你現在還恨她嗎？”

        面對這種況，我不知該什么樣的表和反應，除了空就什么都受不到。不過只是和過去數千個日夜那般，被使用，被待，被拋棄，只不過是重復這樣乏味無趣的生活。我想，若是真的到了死亡降臨的那天，或許我又會貪生怕死，像一條賴哈狗一樣乞求著廉價的生命，最后在他們的聲笑語中凄慘地死去。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就是這里數萬個孩童的命運。

        我曾經幻想過如果我和斯諾會是什么場景，不過一想到就讓我作嘔，我想斯諾和我同。除了被使用的時候，大多數我都是和斯諾躺在床上，拉著手或擁抱，行有一搭沒一搭無止境的閑聊。

        作為的生活很無聊，除了某某大人和他新的的瑣事就沒什么可討論的，所以我和斯諾大多會講些在我們還不是的生活。一般都是斯諾說得多，也是斯諾講的東西更有趣更新鮮，畢竟我只是個女的孩，所謂的生活也不過只是被那些嫖客打趣或者給女們打雜。

享受這樣禁忌給我帶來的快。無論是看著斯諾被X奸，還是斯諾和我一起被X奸時他看向我哭泣的表，我都到莫名的快樂，或者說是興奮？對，是興奮。這種可以說是獵奇的興奮甚至讓我忽略了被奸的痛苦。我仿佛被切割成兩尸，一半在被煎烤咀嚼，一半在被桎梏溺亡。我到痛苦，我受撕裂，我到快樂。我很好奇，斯諾又是什么樣的覺？他在被他的仇人奸的時候，究竟是什么樣的心？他會驗到和我一樣苦澀粘稠的緒嗎？看著斯諾的淚，被摁在地上奸的我，無端的，想要爬過去舐斯諾的淚。

        他們哈哈大笑，壓住我的脖使我不得不跪趴在地上。于是他們奸了我，輪奸了我。他們使用我的嘴巴和后，在里面后將斯諾的肉塊我的中。他們笑得越發開心，越發自在，他們說：“慶幸吧，和你的小兒團聚了。”而我只到冰冷。斯諾死了。死了？死，了？那一灘肉塊，是斯諾的？剛剛的慘叫聲，是斯諾的？好像在一場粘稠腐爛的夢，被攪拌被撕裂，被一碾壓成爛泥，溢無止境的白沫和死人的腐臭，恍惚間我看到斯諾昔日的笑容。我想要哭泣，但貧瘠的心讓我不一滴淚，只有無盡的苦澀。中滿是血腥味的肉塊讓我作嘔，想要把我整個人從我的中吐。但肉塊是斯諾的，這樣的認知讓我到悲哀和溫，讓我想要吞咽去，保留斯諾最后的存在……不過都沒有意義了，我清楚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到苦澀，到惡心，最深最深的是無盡的空。到現在我都不知斯諾給我的答復，可他就這樣死了，就像母親為什么生我一樣，我再也無法得到他們的答復，我再也不想思考，我再也不想活著了，我再也不想存在了。如果我從未存在過，是不是就不再會有痛苦，是不是我就不會如此悲傷。不過都沒有意義了。我的存在，我的死亡，我被剝削，我被奸，我被，我被殺死，都沒有一意義。我死去了，我結束了，我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