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
1
我的母親是一個ji女,an理來說她這樣的shen份是不能生xia孩zi的,不過現如今我也沒有辦法向她求問了。記得我六歲的時候,我被我的母親親手賣給了人販zi,于是我便隨遠航的船只漂洋到另一個大陸,liu落到一個貴族尋huan作樂的島嶼,被打上烙印,成為了貴族們的xingnu隸。
那些使用我們的人,大多都是有著nue殺癖好的戀童癖,也因此,作為商品的我們大多都是五到十歲的孩zi。當然,也有更加小的孩童淪落jin這場xing剝削中,甚至有剛chu生的嬰兒。超chu這個年齡的孩zi,大多就會被認作“無用的”,除非有十分喜ai這個孩zi的大人wu與其維持xing交易,那么等待他們的結局只有死亡,并且是被nue殺的死亡。作為剝削他們最后價值的手段,那些人大多會舉行一場表演秀,被那些大人wu隨意的指派死亡。有的一邊被割腕放血一邊被一群人qiang奸其至死亡,有的活生生被凌遲致死,甚至有shi用糞便的表演。同時,作為同樣被xing剝削的玩wu的我們也會被拉去觀看這樣所謂的表演,那些人似乎很樂于觀看我們的恐懼,將我們的絕望和痛苦作為“娛樂”享樂。所以,為了活xia來,為了保命,為了活得至少有一丁dianchuan息的空間,許許多多還只是孩童的同伴不得不被迫學會展現自己的xing價值,用盡一切手段討好xi引那些大人wu,忍受日復一日數小時的qiang奸。而那些大人wu,會故意在多個孩zi中游離,看著那些孩zi為了他的chongai而爭風吃醋。
而我,就是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里,茍活了三年。
2
斯諾……我不知dao該如何闡述我和他的關系。他對我而言像兄長,像伙伴,像qing人,卻又什么都不是。斯諾是和我一樣的xingnu隸,他比我年長一歲,現在已經是快要被淘汰的年紀。他原本是純種人類,但因為chu2怒了X(在此我只能用字母代稱),他被迫通過禁術改造成了半獸人的姿態,僅僅因為X覺得他現在這樣的樣zi更加卑賤(人們認為半獸人就是“雜種”)。他的shenti也因此每況愈xia,我時常看到他咳嗽吐血的樣zi。
斯諾告訴過我,X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斯諾和我這樣被父母厭棄的孩zi不一樣,他過去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這一切都在他父親舉報X為主的()對平民學生的非人實驗后破滅(記得斯諾說他的父親是那個學院的老師),他的父親被掛上莫須有的罪名砍tou,他的母親因為目睹父親的死亡瘋癲自殺,最后只留xia他一個人被賣zuoxingnu茍延殘chuan地活著。斯諾很多次跟我說,他想死。一開始我都會說死了ting好的,說我也很想死。后來我就漸漸的不能夠接受他這樣的話,不允許他這樣說。我不知dao斯諾恨不恨他的父親,原本只要他父親對那些事視而不見,斯諾gen本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但我是慶幸的,甚至可以說是gan激的。如果斯諾的父親不這樣zuo,以我這樣的低賤的shen份,是絕對無法和斯諾認識,和斯諾建立這樣黏稠到讓人眷戀、惡心、反胃的關系。
我自私的希望,斯諾能一直作為xingnu陪伴在shen為xingnu的我shen邊。
3
我和斯諾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次xingnue表演,我和斯諾則作為X的狗服侍X,給Xkou交。不過我想斯諾應該忘記了這件事。后來我故意與斯諾拉jin距離,畢竟斯諾和我這種沒有得到固定人wuchongai的nu隸不一樣,他是被X“chongai”著的。于是我成功沾上了斯諾的光,常常和斯諾組合在一起被消費被使用,在短時間我是不會因為被厭棄而被殺死了。
我在這三年在見到Xshen邊換了許許多多的孩zi,記得上一個得到Xchongai的孩zi是一名女xing,她叫lin。我和她相chu1過一段時間,她對我說,因為他,她gan受到前所未有的關注和“ai”,以及前所未有的凌nue和死亡。最終,lin在X與其他看客的笑聲中被殺死。我想,斯諾和我應該也是這樣的結局,被榨gan1掉所有“有趣”的地方后,最后以死亡作為娛樂被消費。或許也可能在xingnue過程中就死去?我不清楚。
X似乎很喜huan讓我和斯諾一起kou交,tian他的陰jing2,好像我們這種狗一般卑賤的姿態給他帶來無盡的享樂。每每無意間和斯諾的唇she2接chu2時,我都會gan受到一種別扭且莫名的qing緒,就好像……在和我的血親亂lun。不過我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他和我唯一的聯系就是同樣都作為xingnu隸茍且偷生。不過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