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斯諾的父親
本文是23寫的,以第三人視角敘事斯諾父親的故事,貼一xia。
可能有Bug(畢竟時間隔了這么久)。
PS:沒有明確寫chu來的是,斯諾的父親經歷過嚴重的人格侮辱和不良nue待。
juti自行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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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來了個新犯人,據說是得罪了某個「大老爺」。至于是哪個大老爺,又是怎么得罪的,我們一概不知,也不關心。畢竟這樣的人多得去了。我們只是在飯后,或者無聊的時候提一xia:「哈哈,真是不知好歹。」
「老鼠」和「獨yan蛇」最近似乎心qing不錯,「嘿,一個新人誒。」他們向來喜huan搞這些。新人這個字yan對他們的han義,可能就和還未使用的彈簧一樣,還有彈xing,更更新鮮,在一眾擰直的鐵絲中更有趣些。不過,可能還要帶上一些更為污濁的han義。
而我十分不幸地負責了新人,上tou特意囑咐我不能讓他在斷tou前死,可能是這樣更有「觀賞xing」吧。
現在的人已經無聊到以這為娛樂了呢,每天行刑臺周圍都站滿了人,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一咔嚓完,又gan1起自己的事,真是好不快樂。而我――一位為大眾娛樂而辛勤工作的劊zi手,卻因為「老鼠」「獨yan蛇」他們對新人的莫名reai而犯了難。
我思索了半天,趁著一天xia班跑到「卡卡里」巷zi晃悠了一圈,帶了個布袋zichu來。等第二天,我找上那幾個小大爺,弓著腰,面上帶著一貫的笑容,將那個袋zi遞了過去。
「老鼠」先是打量了一xia,兩只手不緊不慢地chou著袋zi的繩zi,看到里面的東西后,眉tou一挑,嘴角咧chu一個彎月形。他用手搓了搓,湊到鼻尖用力呼xi了一xia――「好東西!」事qing差不多成了。
「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啊?」他的一只手勾在我的胳膊上,語氣大有一副:「兄弟有什么事,盡guan說!」的姿態,仿佛我和他是chu生ru死的好兄弟一般。我笑笑,說了幾句客套話,再說新人的事。后來又帶了幾瓶酒才算搞定。
他們也確實收斂了些,天天幾個人躺在地上一邊喝酒一邊xi,哪有時間跑這邊。于是日zi就這么過著,我一日一日地數新人砍tou的時間,巴不得日zi能再快些。有時候實在無聊,我就會找人搓個牌,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吃著酒聊著天,像在活著一般。新人有時看著我們打牌,不過大bu分時間都是在看外邊寄來的信。但是寄jin來的信越來越少,他也索xing不看了,就是發呆或睡覺。
一天我正收拾桌面,那個新人就突然說:「什么時候了?」我也不知dao是不是在問我,反正無聊著就回了:「早上了。」他沉默了很久,渾濁的yan睛死死盯著地上的某chu1:「那就是有光了?」我沒有理會他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玩我的牌,用shi指和中指夾住牌的兩邊,緩緩收攏,突然啪嗒一聲,牌掉在了地上。
就在新人要砍tou的前幾天,有一個姑娘找上了我,說是要見他一面。她有著一tou亞麻se的tou發,不說話的時候咬著xia嘴唇,我想她可能是新人的家眷。
我說不行,她就語氣慌亂了起來,她幾次從兜里掏東西,我都沒答應。她抓住我的手,好像這有用似的,她跪xia懇求,說了一大堆我不gan興趣且無聊的話,于是我就把她拖走了。
記得新人被砍tou那天她也在,不過她只是在遠chu1看了一xia,又立ma走了。我忽然有dian想笑,卻沒有任何可以笑的事。
等他們用完尸ti后,我將尸ti丟jin土坑里,鎖起鐵門,隔絕了那些腐臭和骯臟的一切,朝著籠zineibu前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