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她二十多歲、世界復雜得像一團亂麻、背后還牽扯著龐大權力的女孩。

        更何況……霍一真的懂得什么是嗎？她對葉正源那種扭曲的依戀，對方欣那種看似溫柔實則掌控的關系，還有對自己這種近乎癡迷的肉沉溺……齊雁聲覺得，那更像是一種基于烈需求和望的攫取，而非平等成熟的給予。

        早晨在浴室，或許是霍一罕見的弱勢表現激發了什么，或許是昨夜那份不同尋常的溫柔埋了種，或許僅僅只是時間正好。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受到那膚年輕血奔涌帶來的溫。然后，她仰起，吻了上去。

        事的發展很快超了那個吻的范疇。

        當齊雁聲的手去，帶著一種自己都未曾預料的大膽，覆上霍一小腹方那片柔而神秘的領域時，她清晰地覺到霍一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嚨里溢一聲壓抑不住的、近乎嗚咽的氣。

        抵抗是微乎其微的。

        霍一的先是繃緊得像一張拉滿的弓，隨即以一種近乎崩潰的力度了來。她的睛睜得很大，里面充滿了震驚、茫然，還有一絲……齊雁聲看不懂的、劇烈翻涌的緒。那不是單純的，那里面摻雜了太多別的東西，像是某種固的外殼被突然打碎，了里面從未示人的脆弱。

        齊雁聲沒有停。她被一種奇異的力量驅使著，繼續探索。她的碰并不熟練，但足夠耐心，她看著霍一的表從震驚變為失控，看著她咬住唇試圖抑制呻，看著她的神逐漸渙散，被純粹的官洪所淹沒。

        這覺……很奇妙。一直以來，她都是承受的那一方，享受著霍一帶來的、有時近乎暴的愉。她從未想過要主導，這似乎不符合她們之間默認的權力關系，也不符合她對自己在這段關系中的定位。但此刻，看著霍一在她并不嫻熟的撫徹底失神、繳械投降，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掌控油然而生。

        ?來得很快，甚至有些猛烈。霍一的痙攣著，手無意識地緊緊攥住了臺角。一切從喧囂歸于平靜。

        只剩兩人重的息聲，在晨光彌漫的臥室里交織。

        的迅速退去，理智回籠。齊雁聲看著幾乎倒、神依舊有些失焦的霍一，心里忽然掠過一絲不確定。自己剛才……了什么？這逾越了那條心照不宣的界線了嗎？霍一會怎么想？

        霍一緩緩地眨了幾睛，焦距逐漸凝聚。齊雁聲想，那個神復雜得讓人難以解讀。有未褪盡的，有羞窘，有驚訝，但最深的，似乎是一種……松了氣般的釋然？

        霍一似乎想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卻又咽了回去。她只是伸手，重新將齊雁聲攬懷里，給了她一個漫長而烈的、近乎宣誓般的吻。

        這個吻里，沒有了之前的震驚和慌亂，雖然依舊帶著那種想要吞噬一切的急切，卻也同時充滿了某種難以言喻的……。一種確認，一種接納，甚至是一種激。

        齊雁聲心里那不確定漸漸被一種更深的思慮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