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讓葉正源失去了耐心。那只抬起她巴的手，緩緩移，指尖如同羽般，輕柔地過她的脖頸，掠過她的鎖骨，最終停在了她居家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霍一呼一滯，全的血似乎都涌向了被碰的地方。

        “媽媽……”她無意識地呢喃聲，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葉正源沒有理會她的輕喚，指尖靈活地解開了那顆紐扣，然后是第二顆。微涼的空氣接到前的膚，激起細小的顆粒?；粢婚]上，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她能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能聽到窗外風過樹葉的沙沙聲，更能聽到葉正源平穩的、幾乎不帶緒的呼。

        睡衣的前襟被輕輕撥開，里面柔的衣和一小片肌膚。葉正源的目光落在上面，像是在審視一件所有。她的手指沒有繼續深，只是在那片的膚上輕輕打著圈，一種緩慢的、近乎折磨的撫。

        “她碰你了？”葉正源問，聲音低沉了幾分，帶著一種罕見的、壓抑的沙啞。

        霍一猛地睜開，對上葉正源深不見底的目光。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那冰冷表象翻涌的暗――是嫉妒，是占有，是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受到了挑釁后的陰郁。

        “媽媽……”霍一的聲音破碎不堪。

        “回答我?！比~正源的指尖微微用力，掐她肩頸的肉，帶來一絲細微的痛，卻奇異地混合著烈的快意。

        所有的猶豫和隱瞞在這一刻土崩瓦解。被這種直接的、充滿掌控的問所刺激，霍一心深某種黑暗的、渴望被如此對待的開關仿佛被打開了。

        “是……”她息著，神開始迷離，“她碰了……”

        “哪里？”葉正源的手指開始，隔著薄薄的衣，覆上她一側的柔，不輕不重地了一。

        霍一抑制不住地發一聲短促的呻?！斑@里……也碰了……”她像是被眠了般，誠實得可怕。

        “還有呢？”葉正源的手繼續向，過平坦的小腹，帶來一陣戰栗，最終停在了睡的邊緣。她的目光緊緊鎖著霍一，不容許她有絲毫的逃避?！霸谌毡荆谀莻€溫泉里……她是怎么對你的？”

        腦海中瞬間閃回那些淫靡的畫面――蒸騰的氣，交纏的，硅膠假時帶的黏膩聲，Joyce壓抑不住的呻，還有她自己失控的息和低吼……

        “她……”霍一的臉上泛起紅，開始涌熟悉的、羞恥的，“我們用……用了那個……雙的……”她難以啟齒，卻又在這種問到一種墮落的興奮，“我著……她……也我自己……”

        葉正源的眸瞬間沉得如同化不開的墨。她的手指沒有任何預兆地探了霍一的睡，隔著最后一層薄薄的布料，準地上了那已經微微濕的心。

        “??！”霍一腰肢一，幾乎要去，卻被葉正源另一只手臂穩穩地扶住。

        “繼續?！比~正源的聲音冷得像是冰，然而在霍一上的手指卻帶著灼人的溫度，甚至開始隔著緩慢地動起來，“她讓你舒服了？比媽媽讓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