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吵，先回來了。”霍一靠在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甚至刻意放緩了些，“你呢？今天拍攝順利嗎？”

        這一晚，她極盡溫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耐心和專注。她細致地親吻方欣的每一寸肌膚，用唇和手指取悅她，聽著她在發甜膩的嗚咽和顫抖。

        “好，等我。”霍一的神柔和來，“給你帶好吃的。”

        屏幕暗去的那一刻，房間里的寂靜再度涌來，方才被行壓去的、關于另一個女人的思緒，又幽幽地浮了上來。霍一打開筆記本電腦，迫自己投到無盡的工作中去。

        “還好啦，就是吊威亞吊得腰有痛。”方欣微微蹙眉，意識地了后腰，這個略帶撒意味的小動作瞬間擊中了霍一。

        “明天。”霍一幾乎沒有猶豫，“我明天午的飛機到杭州，然后開車過去找你。”

        霍一享受著這種給予和獲得的簡單快樂，幾乎要以為那段與齊雁聲的曲真的可以就此翻篇，成為一段被封存的、僅供日后偶爾回味的地

        霍一不再多言，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見到方欣時，已是傍晚。方欣果然早早收工，在酒店房間等她。門一打開，一個溫的就撲了她懷里，帶著熟悉的馨香。

        “我也好想你。”霍一低聲說，手指方欣的黑發中。她的吻逐漸向，落在方欣的脖頸、鎖骨。方欣溫順地仰著，發細微的哼聲，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

        “有啊，但還是想你幫我嘛。”方欣笑起來，睛彎彎的。

        看著方欣毫不掩飾的開心，霍一心里那混亂和焦躁仿佛被熨平了一些。這種被需要、被期待的覺，簡單、直接、溫，是與齊雁聲在一起時那種極致拉扯、智力與雙重交鋒的刺激完全不同的驗。后者讓她沉迷、興奮，甚至墮落，但前者讓她到安全和平靜。

        “你來了就不痛了……”方欣神迷蒙，主動貼近她。

        “很痛嗎？有沒有找摩師舒緩一？”霍一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

        “殺青宴這么早結束啦？”

        第二天，在飛往杭州的航班上，霍一還在修改一份宣傳方案。她的工作效率極，幾乎不浪費任何時間。《玄都》雖然拍攝結束，但后續的宣傳、獎項申報、以及新項目的篩選立刻填滿了她的日程。她喜這種忙碌，它能讓人沒空胡思亂想。

        “你什么時候過來探班？我好想你。”

        屏幕那的方欣似乎剛卸完妝，臉上帶著汽，看起來柔又居家。背景是橫店酒店的房間。

最早一班飛往杭州的機票。

        然后，她撥通了方欣的視頻電話。

        霍一接住她，深深地回吻。這個吻纏綿而迫切，帶著霍一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某種急于確認什么的力。她需要通過碰方欣，來覆蓋掉膚上殘留的另一種記憶，需要用與戀人的親密，來告訴自己，哪一邊才是她應該投的“正常”生活。

        又膩歪了幾句，霍一以還要理工作郵件為由結束了通話。

        “一一！”方欣仰吻她，又依戀。

        “一一？”方欣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港普特有的綿。

        “腰還痛嗎？”霍一著氣問，手已經探睡衣擺，撫上那截光的腰肢。

        在橫店陪了方欣兩天。這兩天，霍一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陪她對臺詞，幫她摩酸痛的肩膀，夜里緊緊相擁而眠。方欣顯然受到了這種超乎尋常的呵護與陪伴，整個人容光煥發，角眉梢都帶著被浸的幸福。

        霍一投地扮演著一個完人的角，試圖用這種投來淹沒心底那絲若有若無的、對比之顯得更為冰冷和瘋狂的記憶。她在方欣的溫和包容里，暫時找到了避風港。

        “真嘅？”方欣驚喜地睜大睛，語氣里的雀躍幾乎要溢屏幕，“太好了！那我明天早收工回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