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陶斂的錯覺，徐玳的話音里已經帶上了一絲委屈。

        防止再嗆到，尺的頻率變慢了，但力度保持不變。徐玳開始呻，壓制躲避動作的意志力被一再磨損，控制不住地向兩邊晃，茸茸的發隨之晃來晃去。

        “噼啪！”尺格外重地一，徐玳的小和脖同時一揚，扯著哭腔叫：“一百！”

        陶斂收了尺，說：“還有四百?！?/p>

        徐玳立刻轉看他，一雙已經淚朦朧，哀傷又委屈地看向陶斂。

        陶斂心里一動，坐在床邊撫摸上他傷痕累累的，說：“歇一會吧?！?/p>

        徐玳的慢慢地放松來，全了一汗，在空調風的拂蒸發消失。陶斂來回了幾遭，確定只是表了一層，很容易恢復，多會在近兩天之坐時有些痛。

        徐玳還在兢兢業業地扮演啞巴，氣氛冷得人發，陶斂開問他：“你一直在跑外賣？”

        徐玳把腦袋側著壓在胳膊上，回答他說：“不是，之前跟人學廚，然后去了工地，也送過快遞，在港開過塔吊，在批發市場卸過貨，去年開始送的外賣。”

        陶斂驚訝：“過這么多，都不了？”

        徐玳說：“不掙錢?！?/p>

        陶斂說：“外賣賺得最多？”

        徐玳說：“最近外賣能掙錢，過段時間再看看吧，不行再換。”

        陶斂：“你這么缺錢嗎？”

        停了一會兒，徐玳發一聲冰冷的笑。

        陶斂有些后悔，如果把他的想法更直白地問來，那應該是“你需要還你爸爸的債？”

        他記得徐琛那孩，和徐玳差不多格，沒有鋪張浪費的習慣。就算他讀這個碩士一分錢補貼都沒拿，兩個人的生活費再加上學費，也沒到要如此拼命的地步。

        徐玳把臉全都埋胳膊，又不說話了，看起來油鹽不不吃。

        陶斂站起來拿了一把帶，對折了兩遍，四重疊，固定在一塊厚實的木把手上。這是他自己的一件東西，用一塊韁革料，厚實，而且非常重。

        帶往徐玳的屁上一搭，全靠自重落去，“啪”一砸在屁上，徐玳一顫，回看向陶斂。

        “第二個一百，不用報數了，自己數，到一百了叫我?！闭f罷，陶斂揚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