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咳嗽完，陶斂拿了一瓶礦泉給他喝，徐玳撐起上半喝了，一跌回到床上，臉悶在床上都能能聽見他的氣聲。

        “噼啪！”

意到他的手臂上的膚分成了明顯的兩分，這是今年夏天風日曬留的痕跡。除此之外還有一突兀的傷痕，淺、皺縮，看起來像是陳年舊疤。

        徐玳大概沒料到會這么重，用手抓著床單，把旁邊的布料全都扯起來了。他老老實實、一一聲地報數，但很快就氣息搖晃，間雜著明顯的氣聲，小輕微地搐。

        陶斂問他：“好了嗎？”

        遺憾的是，這數對了，還聰明地剔除了大上這一。陶斂保持著穩定的頻率和力，看著兩邊屁已經變成了大紅，挨打最重的地方滲斑駁的血。

        徐玳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平靜：“打到你不想打了，就結束。”

        徐玳脫了，把臉更深地圈胳膊里，縱使如此還是能看到緋紅從臉頰蔓延到了耳朵。

        又一句，以前的他絕不會說的話。陶斂很不適應會話的徐玳，心不悅：“行，還是以前的規矩，先商量好數量，我說我的，最低五百，沒有上限，你能挨多少？”

        徐玳“嗯”了一聲。

        陶斂問他：“你跟別的男人也是這么說的？”

        陶斂連忙停，伸手去撫他后背，碰到一片發的細汗。

        陶斂沒有徐玳為他守十年的妄想，但這留傷還是讓他心復雜，問徐玳：“你也不跟人說好打多重？留那么明顯的傷？”

        陶斂又他大一，非常惡劣地疊在舊傷上：“好了沒？”

        一風聲響起，“噼啪！”一，趴著的徐玳渾一顫，報數：“一。”

        陶斂控制不住地發一聲冷笑，手里的木尺不自覺地往使勁，他說：“五百，報數，錯了重來。”

        五百，一百一組，照以往的習慣，每一組換一個工，五組結束。

        陶斂揚手去，狠狠打在了他的大上：“報數啊，徐玳。”

        徐玳立刻抓住床單，腳趾也繃緊了。

        陶斂摸了一他的屁，細血破裂形成的血是最重的傷，膚紅得鮮艷，但只輕了一層，畢竟只是木尺而已。

        重疊的鞭打激起一猛烈的顫抖，徐玳悶著聲回答：“好了。”

        見他意志消沉，陶斂也沒再挑起新話題，隨手拿起剛才的薄木尺，壓在徐玳后腰，尺端拍了一邊：“脫了。”

        他的屁上也帶著舊傷，幾條橫貫過整個的，明顯能看當時破了，而且傷得很深，才會留來這種傷疤。

        徐玳又發一聲慘叫，白皙的大后側上凸起一寬寬的紅痕，他的語氣哆嗦一，說：“三十四。”

        徐玳的整個都用力地繃緊，所以從胳膊到腳趾都在微微地打抖，看得來正在竭盡全力地壓制住自己躲避的望。數字增長到八十，鞭打之間的空隙已經不足以讓他勻一氣，報完第八十五，他突然咳嗽起來。

        徐玳說：“你到底打不打？”

        “啊！”徐玳往旁邊一躲，呼哧呼哧地兩氣，目光怯怯地朝陶斂投去一，立刻又趴了。時間很短，但陶斂還是看到了他起來的、緊壓著床單的陰。

        陶斂完全沒收著手，尺留的紅痕也沒那么邊際鮮明。第一，徐玳的屁紅了半邊，第二，從峰往全都紅了。鞭打的頻率也很快，基本上只給人留了息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