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麗人發廊”那盞粉紅se的霓虹燈，成了李廣疲憊生活的唯一燈塔。自從與阿芬那場帶著yan淚和掌控yu的初次之后，他便如同染上深度毒癮，每日xia工后，雙腳便不由自主地邁向那條充斥著廉價香shui與yu望的窄巷。全家用命換來的那筆撫恤金，成了支撐他在這片泥沼中夜夜揮霍的資本。平日里他節儉到近乎苛刻，一個鋼镚兒恨不得掰成兩半花，可只要踏jin這扇門，面對阿芬，他便異常“大方”。他每次都dian名要她，支付雙倍甚至更多的鐘錢——有時僅僅是為了讓她那雙逐漸有了溫度的手，在他僵ying的肩膀上生澀地anrou，或者聽她用帶著nong1重鄉音的怯懦聲音，絮叨些無關緊要的閑話；有時，則是為了更深ru、更赤luo的肉ti糾纏。

        粉se的招牌在巷尾病態地閃爍。阿芬瘦小的shen影倚在門框邊，臉上依舊涂抹著與年齡不符的nong1妝，但比起初見的惶恐笨拙，眉宇間似乎多了幾分面對他時才有的、小心翼翼的熟悉笑意。“哥……你來啦？”看見李廣gao大的shen影籠罩過來，她的kou音輕柔，帶著一絲親近，像是專為他留的招呼。

        李廣抬手，嘩啦一聲掀開廉價的塑料珠簾。門nei悶re的空氣裹挾著劣質香shui、汗臭和說不清的tiye氣味撲面而來。昏黃的粉紅se燈泡投xia令人暈眩的光暈。角落里坐著的其他女郎早已認得這個chu手“闊綽”的熟客，紛紛向他拋來職業化的媚yan。但他目光如炬，只鎖定在阿芬shen上。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溫和，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雀鳥：“阿芬，今晚幫我……好好anan。”

        阿芬順從地diantou，領他穿過布簾，jinru后屋。阿芬蹲在床邊，瘦小手掌an上他的肩膀，指尖不再是初時的冰涼，帶著一絲微溫，anrou的力dao也穩了許多，不再像羽mao般飄忽。她怯生生的聲音響起，低聲dao：“哥……最近累壞了吧？liushui線上……是不是特別熬人？”

        李廣閉上yan，gan受著她指尖生澀卻專注的an壓，心底翻涌著復雜難言的滋味。她的脆弱依舊像磁石般xi引著他去掌控、去rounie，但那份日漸liulou的依賴，又奇異地撩撥起他心底一絲扭曲的保護yu。他hou嚨有些發緊，聲音低沉：“還行。你呢？在這兒……待得還習慣嗎？”他睜開yan，目光像探照燈般在她shen上掃過——短裙xia那細得仿佛一折就斷的腰肢，xiong脯chu1終于有了一diandian起伏的曲線，不再是一片貧瘠的平原。阿芬的臉頰瞬間飛起兩團紅暈，nong1重的腮紅也掩蓋不住。她低著tou，聲音細若蚊蚋：“習慣……習慣一dian了。我叫吳艷芬，老家福南農村的，家里窮，兄弟jie妹一大堆，很早就……chu來討生活了。”她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自揭傷疤般的麻木，“以前也在廠里zuo過，累死累活也攢不xia幾個錢……最近才被雞tou拉來這里……剛來的時候，他……他就幫我破了chu1，疼得要命……”

        她的坦白，像一劑猛烈的chun藥，瞬間dian燃了李廣心底那tou名為“征服”的野獸，叫囂著要讓她在自己shenxia徹底臣服；可同時，那話語里透chu的脆弱，又像一gen細針，刺得他心底那dian扭曲的“保護yu”隱隱作痛。他hou結gun動了一xia，聲音刻意放得更ruan：“不……不容易啊。以后……哥常來，你別怕，有哥在。”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瘦削的肩tou，能清晰地gan覺到掌xia那副骨架的細微顫抖。

        阿芬猛地抬起tou，yan底飛快地掠過一絲真實的gan激，像溺shui者抓住了浮木。她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哥，你……你人真好……每次都給我雙倍的錢，我……”話未說完，臉頰已紅透，她像是鼓足了勇氣，主動湊近了一些。

        她不再需要命令，主動伸手去解他的工ku腰帶，略顯笨拙地褪xianeiku。他那gen早已半bo的陰jing2暴lou在昏紅的光線xia，尺寸普通，包pi褪xia，顯louchu明顯的ying度和re度，暗紅的guitouding端，一小滴晶瑩的前ye正悄然滲chu。她低xiatou，溫re的呼xipen吐在mingan的guitou上，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她竟輕輕笑了一聲，嗓音里帶著青澀、近乎天真的好奇：“哥……我幫你kou吧？……ting好玩的。”那語氣，仿佛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ju。

        她張開嘴，不帶一絲猶豫，han住了那濕hua的guitou。kou腔neibu溫re而緊窒。她的she2tou試探xing地tian舐著冠狀溝的邊緣，動作依舊生澀，牙齒的邊緣偶爾還是會不小心刮蹭到jiaonen的包pi系帶，帶來一陣混雜著痛楚的奇異快gan。她的嘴唇笨拙地包裹著zhuti，開始小幅度地吞吐，唾ye與前ye混合在一起，沿著zhutihua落，洇濕了shenxia俗艷的床單，發chu“咕嘰…咕嘰…”的淫靡shui聲。李廣忍不住發chu一聲壓抑的低chuan，快gan如同細密的電liu，從xia腹直竄上脊椎。他xia意識地伸chu手，輕柔撫摸著她的tou發，聲音低沉帶著引導：“慢dian……別急，慢慢來。”阿芬嘴里han著東西，只能發chuhan糊的嗚咽聲作為回應，dian了diantou。濕re的kou腔緊緊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