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是誰先動的手。

        只知那層薄薄的帛布被人揭開了，輕得像是風拂過，卻讓你整個人猛然一顫。肩，空氣撫上來的一瞬間，才驚覺自己的度已經得近乎手。

        香克斯在你耳邊笑了。

        “這么啊，夜鶯小，怎么回事呢？”

        你不說話，只是偏過，尾泛著濕意，像是故作傲的抵抗。但香克斯從不急，他只是輕輕地將那落的布料順著你手臂，那種細密的碰令你到羞恥，像是蓄意在提醒你——你正被他們一一剝開。

        “別怕，我會小心的。”他像哄孩一樣，語氣輕柔得過分。

        你的上被擁他懷里，背脊貼著他赤的膛，那溫度令你幾乎不過氣。而正對著你的，是貝克曼那張始終冷靜的臉。他沒有說話，手卻伸了過來，指尖繞過你細致的鎖骨，似有若無地描摹著你領邊緣的肌膚。

        “再往就看見了。”他語氣輕緩：“你要阻止我嗎？”

        你抿唇，死死搖，又像是，那種左右搖擺的微妙動作連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抗拒還是邀請。

        香克斯的手指穿你腰間的緞帶，故意慢條斯理地拉緊，又突然放開。

        你息，不受控制地一抖。

        “你看，她沒有拒絕，”香克斯語氣幾近溺：“她只是太可，不知怎么承認而已。”

        貝克曼沒回應，目光只是定定地看著你前那一微微浮現的紅痕——他早就注意到了，那是昨夜香克斯留的。

        你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毫無防備地陷在他們中間。

        不知從哪個瞬間開始，你已經無法思考了。羞恥、渴望、困惑、眩暈，全混在一起，讓你只剩被動地息與接受。

        這樣去真的會……不行的。

        你已經說不整句話，只能半張著唇，發細細的息。如同泡在里，連指尖都無法自控地微微顫抖。香克斯的披風垂在你們三人上，把世界隔絕成一個隱秘得過分的空間，而你就像被偷藏在里的寶，被兩個男人撫、試探、輕輕包裹。

        衣領已經松開，肩帶落，膚染上一層若有似無的紅痕。貝克曼的指尖過你腰際的弧線，而香克斯則低輕咬你耳垂，尖濕，像要把你的理智一溶解。

        你幾乎忘了自己是誰，只剩本能的顫抖和不成聲的低。

        直到一秒——

        香克斯忽然停了。

        “不行，這樣不好。”

        他低聲說著，額貼在你頸窩，呼還不穩。你不明白地眨了眨，像剛被從夢里拖來，尾還濕著，唇微微起。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