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他卻也沒有停過。

        你哭得斷斷續續，哭到聲音破碎，手指抓緊他襯衫一角，像是求饒，像是要將自己連起送給他。你不記得自己求過他多少次，求他停、求他再來、求他讓你毀滅，也求他別留你一個人。

        他卻只是溫柔地，過分溫柔地，將你至最深的懸崖邊。

        *

        ……你哭了。

        又哭了。

        黃猿半垂著，手的女孩像破了的珍珠袋，淚一滴滴地墜來，卻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他原本只是隨手試了試，沒想到這位天龍人的小公主居然──這么容易就碎了。

        “唔～這反應啊……還真是，超預期哪……”

        他笑得輕飄飄的，連動作也沒有加快，卻在她上看見了「綻放」的模樣。

        那是一種，他見過無數次，但從未這樣近距離欣賞過的東西。天龍人的女兒在崩潰邊緣綻放的模樣，有種奇異的，甚至有些……純潔。

        就像從沒有真正活過的人，第一次用整個去「知」什么是痛、什么是癮。

        “你……你不要再……再來了……！”你聲音哭啞了，卻還是咬著牙對他喊。

        “唔哇，這種時候還能講話，果然是貴族，厲害的嘛～”

        他低，語氣仍是懶懶的，像是在調侃，也像是在對一件致玩發最后的評價。他的手沒有停，反而更加往里了一分。指節用力，撐開了什么。

        “嗚……嗚嗚……！”

        你的聲音再也藏不住了，哭得上氣不接氣，卻沒有人會來救你。這里是圣地──這里的一切，沒有你的允許，沒有人能擅自闖。更何況，是你自己跪著爬過來、求他把你壞的。

        黃猿有些失神地看著你崩潰的臉，看你在他手心里顫抖、溶解。他沒有特別想毀掉什么，也不是特別想滿足望，他只是舍不得放手。

        “小公主，說真的，你哭起來還好看的啊……”

        他用的力比預期多了些，也許是你太小了，也許是他手太狠。你的手不停地拍著他、推他，聲音都啞了，睛哭得紅紅的，卻沒法讓他停。

        “不行嗎？可是你剛剛，可是自己說的喔～想壞掉、想忘掉……”

        他一邊說，一邊再度往里──更深地去一。

        像是在應你的愿。

        *

        “這樣就不行啦？”

        他瞇起，低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