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疼痛過后他甚至又支起要跑，因果跨過便騎在他上給他坐趴，要是以前的令吾和以前的因果可能就像狗馱了只鳥一樣，但現在他不僅沒有手腳而且被反復待消瘦了去，因果也被喂了不少他的肉，現在完全能把他摁趴在地上。

        “我又沒問完，你走這么急嘛？”

        因果穿的睡衣雖然是長袖，但是她沒穿面的，更是沒有穿，所以她面被忠難開了的小就直接貼在他未著寸縷的背上。令吾約莫是覺到了什么，但他的陰在被忠難無數次拖拽中變得更為破敗不堪，現在就跟廢了沒什么區別，只是還掛在那里像個掛件一樣。

        再說本來也就和廢了沒什么兩樣。

        她像是學著忠難那樣拽著令吾的發把他撕扯抬。

        “我問你，”因果低，近乎要和他那只死眸的角膜相撞，“你喜我嗎？”

        他驚恐地，嘴里發“啊、啊……”的聲音。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發快要被撕扯的痛在全蔓延開，因果手里的圓珠筆朝他嘴里了去，他小腹收縮一陣嘔。只是想起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因果也要吐在他上，因果又把跨到另一側，側著坐在他背脊上。

        “你問你哦，”她把那沾了令吾唾沫的圓珠筆敲在他后腦勺，“你是不是喜阿難？”

        他趴在地上嘔，聽到這個問題又是瘋狂搖。

        “那為什么奸我的時候一直喊桓難？”她用圓珠筆后面的壓鍵戳在他后腦勺，一，兩。

        “為什么他沒殺死你？”

        她的從他背上站了起來。

        “你都那樣對我了，他為什么不殺死你？”

        令吾本不聽她在說什么，只要是沒有任何阻礙他就要逃去，因果已經逐漸不記得自己來的緣由了，只是看到他就無端地開始發散。因果想上去抓住他，但是腳踝一痛，她疼得摔在地上，見令吾越爬越遠，她看向四周，剛才掉的原來塊磚，也不知從哪里掉來的，她爬過去抱起它，啊好沉，用這個會不會砸死令吾？

        可是她望向那個逃亡犬一樣的家伙，她沒來由的嫉妒又涌上心，它沒再猶豫半分，舉起磚就對著令吾砸去――“砰”！的一聲正中腦袋，他一就坍塌了去。

        因果跪在地板上氣，看著令吾腦袋上的血開始蔓延在地板上，她突然清醒過來自己是來什么的，但是腦一片混亂，腳也一直在發痛，她也像只小狗一樣爬過去，推著令吾的，說：“你不會死了吧？”

        他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