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激烈地，生怕她反悔。

        因果咬著圓珠筆在思考一個問題，不知是哪里的東西掉來了，發一些細微的動靜，因果一抬令吾驚恐的神好像看向誰，她倏地轉，令吾突然就發了瘋一樣地用那斷手斷腳殘余的肢往里爬，但是后什么也沒有，回的時候令吾已經把自己蜷縮在栓他的那鐵鏈綁的旁。

        背光，看不太清她的神，但她和忠難的差太多了，無論如何ptsd還是不會把她和忠難那龐然大打開門的樣混為一談。

        令吾明顯聽不懂這個問題，因果覺他本來就有不會用腦在這里被待折磨可能有些正常的句都聽不太懂。

        她從堆砌在一旁的草稿紙本里隨便撕一張，從筆筒里拿了一支圓珠筆，看著這支筆她忽然一沉，很快就又去翻找起了鑰匙，好在鑰匙雖多，他有給每一個鑰匙都貼上標簽。

        他忽地放金光，用著那殘肢向那因果小小的擋著的大門飛快地爬，正當他要從因果旁邊爬去的時候，她握起那只圓珠筆，朝著他狗一樣爬的――一個筆直扎去！直扎了他的背脊，可惜力氣不夠用只扎了個窟窿沒往里就因為他一個撲在地面上給了來。

        “你記得‘之前’的事嗎？”因果在草稿紙上簡單寫了幾個字。

        他猶豫片刻，終于是了。

        懇切地要鱷魚的淚了。

        但是她只是站在推開的門。

        因果有些生氣地從地上爬起來，但是腳踝已經了一大塊，疼得有些厲害了，她只能扶著籠，把鑰匙拿了來，令吾似乎是聽到鑰匙的聲響回了神，在看到是因果打開的籠這才不發抖了。

        令吾的小臂更伸來一些地指向左手。

        而且理來說如果她死掉也能重來，那為什么她也看不到？

        因果把紙筆放在地上，伸左右手，“左手是1，右手是2。”

        她寫一個問號。

        他說不話的嘴一直在痛苦地呻，但在

        “你被殺死之后還有意識嗎？”她接著問。

        桌上攤著一本日記本，上面記錄了很詳細的材獲得過程，字很漂亮，像忠難一樣漂亮的字，除了從令吾上哪個位取多少克肉這類容還有一些實驗質的，因果看不懂這些藥名，后面的化學方程式更是超中知識范圍了。

        因果拿著籠鑰匙和鐵鏈的鑰匙走了回去，令吾那半截手臂抱在籠桿上，像只小狗一樣盯著她――手里的鑰匙。

        奇怪，那忠難為什么知呢？

        “嘛呢？”因果歪著腦袋，“不是要去嗎？”

        令吾愣了一會兒，沒有也沒有搖，因果向前傾，天真的面上是無辜的惡，“我不會怪你的，阿難對我那樣了我都原諒他了，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被殺死之后，”她又換了一種說法，“是直接暈過去了，還是能看到我們在什么？”

        但是因果沒有給他打開，是又坐了回去，盤坐在地，她拿了塊墊板墊著草稿紙，豎起圓珠筆，對他說：“我問你問題，說不話來就或者搖，問完了我就放你來。”

        “喂...沒人啊。”因果想把他再招呼回來，但他好像信了那里就是會有人來，恐懼地全發抖，甚至聽不到她說話。

        因果打上一個鉤。

        他晃著自己的斷臂，在區分哪個是左哪個是右，看起來更像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