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著喻舟晚的臉，要她直視我，實則是我在深呼之后努力面對她。

        “為什么？”

        緊她的小臂，小心翼翼地枕在她心。

        “可意……”她沒等呼平穩就迫不及待地喊我的名字。

        “我……我沒有，我當時真的只有害怕，不明白你們為什么吵成那樣，到底發生了什么，我還沒來得及知，就看見那樣的……”

        “但你也沒有給我機會去證明，不是嗎？”喻舟晚，“你只顧著替你自己解恨了，明明是答應好不會告訴別人，才同意你拍的……你知她會怎么對待我，可是你還是給她看了。”

        “沒有，喻可意，”喻舟晚沒有劇烈掙扎，或許是的禁錮給了她安全，她說話的語氣都來，“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替她說話？”

        我將所有的懷疑都交付給她一一解答。

        “是啊，就是為了報復你，看你可憐才同意和你在一起的。”我氣急反笑，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不顧她的受說最惡劣的話，“邀請她來見證我們現在的關系，然后欣賞她對你動手，氣急敗壞指責你和自己的妹妹搞同戀，說你是個很臟的人不當她女兒，是像這樣，對嗎？”

        喻舟晚沒有立刻拒絕。

        “我要跟你歉。”我不習慣鄭重地組織一番表達歉意的言語，可現在勢必要說給她明明白白地聽清楚，“對不起。”

        “為什么我不能碰？”我反復用指尖勾畫，“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傷痕是怎么來的？是她親手來的？她不想要你這個女兒，你還心甘愿替她說話嗎？”

        “因為你曾經也是這樣對我的，你說你只要我一個，”喻舟晚的語氣虔誠而溫和，如果不是她濕漉漉的睛，或許我會錯覺地以為她早已釋懷，“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比之前更果斷些……至少能讓你受到。我只希望不要把我當成隨時可以拋棄的東西，你說我好騙的時候我特別傷心，覺你會再次想辦法走掉，我不知要怎么辦才能留在你邊，我真的沒有地方可去。”

        我低，不敢直視她的睛，怕因為喻舟晚委屈的表到心慌。

        “，你看看我。”

        “你沒有嗎？”

        “因為利用了你，對你不公平，讓你委屈了，”終于可以用親吻濕那雙涸的嘴唇，長久以來的愧疚在被撐到最大的那一瞬間陡然破裂，“至少這次，我是在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關系。”

        “嗚……”摸到她手臂上的痕跡，喻舟晚的一顫，“別碰。”

        “可是你沒有選擇為我說話，我覺得你是想不要我，你需要媽媽，沒辦法和她劃清界限，所以就可以舍棄我，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就那樣而已。”

        “不要把我和她放在一起，好不好？我只是你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沒有其他份，”喻舟晚和我額相貼，明明她正在焦慮之中，卻仍然考慮到我，試圖去受我的負面緒，“可意，雖然不知該怎么讓你相信，但你要知，我始終是選擇你的。”

        “但你媽媽會啊，是不是？”我緊喻舟晚的肩膀，她接連后退好幾步直到背靠著墻，“她沒這么對待過你嗎？喻舟晚你告訴我，知你和我的關系之后，石云雅都怎么對待過你？是動手打了你，還是……”

        貼近她，那雙微微張開的嘴唇有些涸。

        結局是我親手促成的，然而喻舟晚從嘴里親自揭發罪證和“報復她”的事實，我竟然意識惱羞成怒，詳盡描述她最害怕的事恐嚇她。

        “，”我捻著她垂落在肩膀的發絲，“我好想你。”

        “你不會的……”喻舟晚喃喃自語著重復著，“喻可意……你不會的……”

        “，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辦才好？我實在是太痛苦，沒辦法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