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咬著我的手指，不安分地要去摸遮掩在睡衣的分:“這里還是濕的，是不是也要給你凈。”

        知旁邊的人沒睡著，果不其然，聽到我喊她，喻舟晚仰起:

        “明天要早起上班呢，好好休息，你最近太累了，”我好聲好氣地哄她，“之后都會陪你的，要乖小狗才會被獎勵哦。”

        撩開睡衣，她是真的耐心地凈，然而的碰到大，即使剛剛才縱過，燥又在頃刻間折返。

        “如果，我是說如果，拋開外界一切因素，像是錢或者一些社會關系，包括我，你也不用考慮，不被任何外界的東西涉決定，你最想去的地方哪里？”

        “……”

忍住驚呼，聽上去是我故意欺負她。

        “但是也會想回格拉，”片刻后，她自己補充，“沒有太多地方可以選擇，一個人待在格拉的那段時間也好。”

        要被快蹂躪到，無法支撐著直腰背，被她拉住的手在黑暗中十指相扣。

        “想要的話，那就給吃。”我戳了戳她的肚，“是要給好好表現想小狗一獎勵，對吧？”

        “嗯。”

        分開雙跨坐著壓到她的臉上，鼻尖在陰上，被的重量壓迫著，稍微一動就能激起漣漪，更別說她得認真，明明和嘴唇都得要命，每次碰撞都會到最深。

        臨州的家，還是格拉的老舊公寓？她不說，我自然是猜不到。

        為數不多殘留的理智在腦里描摹骨的畫面，一邊在淫靡的聲和的節奏里嫌棄自己的浪，一邊想要她繼續，將那些分都吞去。

        是只屬于我的。

        “去……北極圈吧，我想看極光。”

        這個問題難倒了喻舟晚，她認真地思索，就在我等到犯困，以為她早已睡時，懷里的人幽幽地開:

        我想，那些散亂著壓在的發大概全都被臟了，還有那張楚楚動人的臉，就這么被壓在沾上淫，明明剛才唇齒是拼湊著撒的言語，現在只是聽話地一次又一次住那些的肉不停地吞吐，靈巧的勾引最私密的望，然后把它吃凈。

        字里行間的安或許不足以填補不安，不過足夠短暫地緩解對噩夢的擔憂，在睡前是夠用了。

        趁我沒反應過來時，她的手在肉上掐了一把。

        反正不可能是現在兩個人相擁而眠安寧，否則喻舟晚不會如此惶恐。

        喻舟晚雙手扶著我的腰，讓因為失重發與嘴唇分離的貼合。

        “。”

        還沒來得及說要到了，生理反應已經讓我本能的夾緊雙。

        “但我現在還想要……”喻舟晚貼著我的腰，發覺沒有被立即拒絕，粘著不肯再放開，在小腹上蹭蹭，“好喜你，可意，你也很想吧。”

        “慢一，受不了了，嗯……”

        “我會一直抱著你睡的。”

        “看你表現。”

        “嗯？”

        也是只屬于我的戀人……和小狗。

        “哪里都要用的嗎？”

        “了好多……好喜……”仿佛沒有察覺我的變化，喻舟晚依然執著于掉再次滲的，“再給我一次，好不好，想給你都凈呢，不能多給一次獎勵的機會嘛……”

        的蹭到雙間，到都是。

        那夢境終對應的真實是哪里？

        “嗯。”

        “……”

        “我有種不真實的幸福，”她睡去，過了一會兒又喃喃自語地開，“覺得明天醒來會發現是在夢，或者你又反悔了。”

        “唔……慢一，有太……太快了，要……到了……”

        “臟了。”我替她去嘴邊還留著溫的漬，手指貼在唇邊，“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