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疤痕幾乎自上而貫穿了整個小臂。

        “后悔嗎？”我問她。

        “喻可意，你放開?！彼淅涞亻_，“我說最后一次，放開?！?/p>

        “！”

        “不要……你有你自己的家人，有明確的人生規劃，還有……有……自己的戀人，”她在起伏的息里克制不住地哽咽，“哪里輪得上我……”

        “我不該纏著你不放的?！?/p>

        回應我的是努力克制的啜泣，以及伴生的淚，一連串，從臉頰落。

        我走上前抱住她，卻遭到了劇烈的掙扎和抵抗。

        “早睡，你既然都能正常走路了，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吧?！?/p>

        她剛才沒來得及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這么走了來，無視我的目光，低著自顧自地走向一樓那間小臥室。

        喻舟晚慌亂中急忙捂起她哭到失態的臉。

        “對，我不會這樣?！?/p>

        “想看的話，就給你看好了。”

        不拒絕打斷這句話的親吻，甚至主動迎合，不斷加深，推到互相窒息的地步，似乎要靠這個過分用力的吻把她渺茫的希望徹底碾碎。

        供電恢復了。

        除了手臂上那一纖長的刀傷。

        “沒什么，你不要多想，都是我自己的。”

        意料之外的，她沒有抵抗，就這么輕易地放我去。

        喻舟晚慌亂中猛地將我推開，罩上衣服，在我沒反應過來時閃躲浴室將門反鎖。

        嘴唇探索到曲線蘊藏的每細節，住小小的果實，從她齒里漏的輕哼被吞吐的輕重任意左右，搖曳著蠱惑人心的媚尾音。

        我解開她的扣，從肩膀吻到，將衣服褪，摸到后背的蝴蝶骨，再是脊中線小小的凹陷，向，指尖撫，在的腰窩上，耳邊的息毫不遮掩地加重。

        太想和她有未來，以至于糾纏越深越痛苦。

        “，我要聽你的真心話?！?/p>

        這次我提前反應過來，比剛才快了一步，在她關門落鎖前用抵住。

        “喻舟晚！”

        那些上交錯的傷痕，深淺不一，無一例外都是陳舊的，但在白皙的膚上依舊清晰地過分，在刻意為之的掩護，僅僅是在那樣一個瞬間閃過，卻足以如刀刻般地印在腦海里。

        “我從來不會因為某個瞬間，因為波動，隨意更改人生至關重要決定?！?/p>

        “但是喻舟晚，你希望我這么嗎？我只要聽你的真心話?！?/p>

        在原地站定許久，一直站到左右腳都發酸了，聲才停住。

        她把開到最大，無論我怎么砸門都不愿意開。

        定睛細看才發現那些痕跡有多目驚心，深淺不一，大多都是磨破之后沒有仔細照料才留的。

        喻舟晚只是自嘲地笑，解開浴袍，赤地面對我的目光。

        “看夠了？”

        她濕透的衣服早已落到腰，盡這個角落只被分到了一星稀薄的光，卻足夠我清晰地看清的肌膚，以及上面微小的痕跡。

        樓上臥室的燈忽然閃爍幾亮了。

她足夠了解我，百分百確信我不會為輕易屈就自己的未來，因此沒必要再用假話粉飾表面的安寧，赤的失望在我面前攤開，聽任置。

        她撿起掉在地上的浴袍，重新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