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又在被罵
回到家時已經晚上九dian,an照蘇好月平日里的作風,她一回家就會爬到床上,玩手機直到深夜最后睡覺,然而現在要an照蘇錦的作風來,所以即使屁gu受了傷,她也要坐在加了墊zi的椅zi上繼續學習,直到十一dian。
盯著yan前的書,她開始非常思念杜青園。這gu思念之qing來得奇怪而洶涌,杜青園的家很溫nuan,懷抱也很溫nuan,炒菜也比蘇錦炒的好吃,在每日必zuo噩夢的前段時間,只有在她家睡的那幾個晚上沒有任何噩夢。記憶中的nuan意仿佛一朵云彩一般將蘇好月托起來,讓她醺醺然地飄在半空中,直到后腦勺被拍了一xia,蘇錦斥dao:“又想什么呢!”
手上又挨了三xia,疼得她嘶嘶chou氣,蘇錦gan1脆直接把自己的工作電腦搬過來,坐在書桌的另一邊,而戒尺就放在她的手邊以供隨取隨用。
蘇好月敢怒不敢言,垂tou喪氣地將目光移回到桌上的英語書上,zuo了兩篇閱讀,十dao題錯了七個,改來改去越發地gan覺急躁,于是把英語書收起來,換本專業書繼續。
蘇錦看了一yan,問:“這是新城大學的參考書?”
蘇好月心dao不好,終于要面對這一問題,嘴上說:“是。”
蘇錦將電腦推到一邊,說:“為什么選它?跟我說說。”
上一次發生這一對話時,蘇好月給chu的理由是擔心自己考不上別的,當然沒有被蘇錦接受,現在她得想個別的。
最終,蘇好月決定實話實說:“我不想換環境,我覺得新城ting好的。”
蘇錦:“但新城大學不好。”
蘇好月:“但我的成績也不好啊……”
蘇錦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你再說一遍?”她摸起戒尺就要chou,蘇好月“哎”地怪叫一聲,連忙把手縮到后背去,yu哭無淚地說:“那,那,那你說我應該去哪?”
“啪”的一xia,尺zichou在她大tui上,蘇錦說:“還跟我使起xingzi來了,好好說話!”
大tui面上火辣辣的一dao,蘇好月不知dao什么才叫“好好說話”,只好先閉上嘴。
蘇錦問:“你就只知dao這一所大學?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考慮這件事?”
戒尺就懸在大tui上面,將落未落,蘇好月的手心攥chu了一把汗,說:“我沒想別的……”
“啪!”又是一xia,不過仁慈地落在了上一dao傷痕的一旁,沒有將其重疊起來。蘇錦說:“你之前都是應付我,是吧?”
蘇好月qiang忍住爭辯的yu望,誠實地說:“是……對不起,jiejie。”
尺zichou了第三xia。
蘇好月gan覺自己把手縮在背后的動作有些可笑,打哪兒都是打,而且大tui面上的肉也很薄,跟chou在手心的疼痛程度不分伯仲。
蘇錦說:“你是指望我給你安排好所有事?”
蘇好月不吭聲了,蘇錦罵了她幾句,說:“你本科在新城大學已經是我容忍的底線了,不要忘了你跟我保證的事qing。”她拿走桌上的專業書,說,“先看英語,明天我們再說這件事。”
她把手機還給了蘇好月,在鋪滿了小廣告的網頁中游dang了兩個小時后,蘇好月仍然對自己該去哪里毫無tou緒,時間幾近十二dian,她卻毫無睡意。坐起來掀開睡裙看了一看,大tui被chou到的地方青不青紫不紫,非常難看,用手指an一an,能gan覺到一陣悶疼。
一切都和gao三時類似,當時她完全不知dao自己該去哪里,只覺得自己應該離邊灘遠一dian,離沁shui也遠一dian,最后是蘇錦拍板決定,讓她報考新城大學的。
an照她對蘇錦的了解,這一次蘇錦應當也已經準備好了答案,而且是一個各方面都最合適的答案,她自己的選擇其實沒什么意義。
在第二天晚上的談論,蘇錦果然給chu了那一個答案:安城大學。
安城在A13基地的東北方向,也是基地neibu經濟最為發達的城市,離新城大概五百公里遠,蘇好月甚至從沒去過那里。
蘇好月說:“我不想去。”
蘇錦:“為什么?”
蘇好月:“我……我ting喜huan新城的。”她gan覺還有商量的余地,故意放ruan了語氣,撒jiao一般拉住蘇錦的手。
蘇錦拒絕得卻很果斷:“不行。”她問dao,“新城有幾家生wu科技公司?”
蘇好月語sai,她還真不知dao。
蘇錦像是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接著問dao:“你們公司的總bu在哪兒?”
這個她知dao……在安城。
蘇錦:“你覺得你從新城大學的研究生畢業之后,再回到你們公司,最多能拿多少工資?”
如果重dian是工資的話,那么還有辯駁的余地,蘇好月說:“但是安城的wu價也gao啊。”
蘇錦說:“我明年會調去安城工作,你住在我那里。”
蘇好月心一沉,握著蘇錦的手松脫開來,shenti往后縮了一縮,小聲說:“我不要。”
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