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停留就必須退來。”

        直接冒犯？

        繼續停留？

        “你是說……”

        動搖的視線游移掃過對方，十二歲的少年終于看了個明白，剛才異樣的受果然是因為男人的槍支依舊蓄滿彈藥，察覺到自己的目光甚至還輕微地動了兩。

        “因此……”梧桐頓了頓，就像老師在課堂上提示學生，接來說的容非常重要那樣，短暫，但卻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一。

        “一般遇到這種可可小先失神的況，在她蘇醒前，我會借用她的衣盡快調整好狀態。畢竟她的失憶癥很嚴重，也許會需要我再服務一次……外套、裙、襪、衣……最好用的是，不過令人遺憾的是可可小今天沒有穿，而其他那些，結束后她似乎還要穿回去不能臟。所以我想，我可以簡單地用一用圍巾。”

        沒有鏡的執事讓奇犽有些陌生，直到他說完許久才恍然反應過來，匆匆將手里的圍巾扔了過去。

        閃爍著和女人雙間相同光的大手接住了圍巾。梧桐往靠墻的床動了動，他本就衣著整齊，等盤膝坐定，圍巾蓋在上，便遮住了唯一來的兇。

        “正好奇犽少爺在這里，可以麻煩您再幫個忙嗎？”

        “幫忙……？”

        “接去我要的事不能分心，請您代為照顧可可小一會兒，順便檢查一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受傷？！”

        飛快打量了一圈女人的，奇犽莫名松了氣，“……她怎么會受傷，看起來沒什么大問題。”

        雖然膚上殘留著被蹂躪的痕跡，兩顆櫻桃尖尖也紅不堪，但那全都是小事，沒有傷，沒有血，在殺手的認知里并算不上受傷。

        “是嗎？您確定嗎？”

        “為什么？”奇犽反問，奇怪地到有些緊張。

        “里面。”梧桐微微氣，從圍巾面丟一團薄薄的半透明的東西，“她的陰可能有撕裂。”

        “撕、撕裂！？”

        “隔著避孕套判斷不是很準確，希望是我錯了。”

        腦海中迅速浮現各個角度的人構造圖，奇犽目光一寸寸挪動，終于在女人半，一小片被三角形陰影淺淺籠罩著的地方停了來。

        “從外面是看不來的。”梧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再靠近一，撐開她的。”

        奇犽有種回到小時候，在聽執事上課的錯覺。他低，目光聚焦在不斷淌著蜜的花上，心底好像有什么東西一沖了來，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手。

        “對，用手指。就是這樣，慢慢分開……看到中間的隙了嗎？從那里去……”

        溫的覺。

        還很濕。

        很多。

        很。

        很緊……

        柯特不冷，但門前他還是披上了羽織。

        秋天以后，可可越來越不喜脫衣服了，總是推推拒拒的直到自己忍不住想懲罰她，才肯一。而等他一完，上又急著要穿回去，好像他只是便利的摩棒，用完就不需要了。

        …………

        哥哥也是。

        媽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