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顛茄

        天氣預報沒有騙人――整座城市籠罩在金光中，街景都因gao溫模糊起來。

        她慢條斯理地換上衣服：米se絲綢襯衫，深棕直筒ku，平底鞋――適合在古董店狹窄的過dao間穿行。chu門前，她瞥了yan玄關那bu沉寂的二手手機，猶豫了一秒，最終將它留在了原chu1。

        店門上的銅鈴在推門時發chu清越的聲響。

        “利小jie！”店主從梯zi上回tou，圓框yan鏡反she1著陽光，“正好趕上開箱。”

        她走近那張鋪著靛藍扎染布的長桌。三本pi質古籍隔著玻璃沐浴在烈日里，書脊上的tang金標題微微閃光：《re帶植wu圖譜》。

        “這批品相極好。”店主dai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翻開扉頁，“你看這紙張――”

        陽光穿透泛黃的紙張，顯louchu纖維交錯的紋理。在cha圖邊緣的空白chu1，有人用鉛筆勾勒了一株顛茄，旁邊寫著一行小字：

        是用西語書寫的：“mei麗與危險同源。”

        字跡鋒利，最后一個字母拖chu長長的尾線。

        “這是誰的手寫字？”

        “應該是上一位藏家。”店主調整著書頁的角度，“據說專門研究植wu神經毒素。”

        她輕輕合上書。

        陽光依舊燦爛，城市在re浪中微微扭曲。

        她抬手將碎發別到耳后，說：“我全要了。”

        玻璃櫥窗外，一個騎單車的少年呼嘯而過，車鈴的聲響驚起幾只小雀。

        “三本一起？”

        利箏已經打開錢包，“包起來吧。”她頓了頓，“原主人的資料，如果有的話。”

        暮se四合時，利箏回到了她的公寓。

        那bu被冷落幾天的二手iPhone5s靜靜躺在玄關的托盤里，屏幕朝xia，攝像tou像一只沉睡的黑yan睛。

        她走過去，手指懸停在手機上方，三秒后，她翻轉手機――

        開機后，一分鐘nei，二十七條新通知pen涌而chu。

        只有一條是相冊的更新。

        她dian開那條通知――周以翮的新xing事記錄，以視頻的形式同步而來。

        時間顯示：昨晚23:33。

        她走到書桌前，拉開椅zi坐xia，脊椎微微ting直，這是她chu1理藏品時的習慣姿勢。

        屏幕冷光映在她臉上，她的瞳孔微縮，被那tiao動的、混亂的畫面xi牢。

        兩指在屏幕上hua行，游移，沒有方向，又全神貫注。

        停。就是這里。指尖落xia，釘住他手握陰jing2的那一幀，放大，直到肌膚紋理占滿整個屏幕。

        尺寸驚人。

        陰jing2在他掌中顯得cuying、飽滿，血guan在緊繃的pi膚xia突起，像野蠻生長的gen系。ding端滲chu的yeti在鏡touxia泛著濕亮的光，隨著他緩慢的lu動拉chu細絲。他的拇指抵住鈴kou，輕輕碾磨，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手背青筋微微鼓起。

        她聽見他的chuan息，低啞、斷續。

        鏡tou晃動了一xia，可能是他調整了角度，讓光線更直接地打在bo起的xingqi上――陰影被驅散，每一寸細節都暴lou無遺。冠狀溝的深紅、jing2shen上tiao動的青筋、陰nang緊繃的褶皺。他的手指收緊，從genbu推到ding端，再huaxia來，粘膩的shui聲被麥克風放大，混著他hou嚨里gunchu的悶哼。

        “繼續。”?她在心里命令，盡guan他聽不見。

        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zhushen，節奏加快，指腹重重蹭過mingan的xia側。前ye越來越多，順著他的動作被抹開。他的呼xi變得急促，kuabu不自覺地向上ding，仿佛在追逐自己手掌的擠壓。

        鏡tou突然稍稍拉遠，louchu他繃緊的小腹，肌肉線條因快gan而痙攣，一滴汗huajin恥骨的陰影里。

        利箏咬住xia唇。

        他突然用手握住一側睪wan，輕輕拉扯。疼痛讓他的陰jing2猛地彈tiao了一xia，更多的yeti涌chu來。他的chuan息陡然變得破碎，hou結gun動，xiong膛起伏。手指的lu動近乎cu暴，掌心拍打在肉ti上的聲音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