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說嗎？”

        放開他后你摟住他的脖，黏黏糊糊地說喜他。

        “她叫你紋這么大一塊的嗎？”你指腹摩挲著他從袖里來的那一小塊，“也不好看啊。”

        “那再抱一會吧。”他又抱緊你，側臉慢慢磨著你的耳朵。

        “嗯？”他沒聽懂。

        你又想到兩周后你就要走了，回到那個你討厭的世界去。雖然他說過可以再來找他，但想到不能這樣和他在一起，你的心也莫名地有些痛。

        “當時紋的是一片羽啦。”他握住你的手，“后來分開了，我自己去紋的這個。”

        “哦……”你聲音輕來，“那你紋得這么夸張，是為了忘掉她，還是……不想忘掉她？”

        “這個。”你把他的袖上去，黑的紋墨一般從他肩暈開，一直到和肱二肌。

        “沒事。”他無奈地笑笑，“驚你一就猜到了。”

        那十年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以前說他永遠也關不上心里那扇窗。

        “你為什么要紋這個啊。”你終于忍不住問了。

        你說你喜他，其實你也不太知那種是什么。可能是依賴，也可能是……占有？類似于喜的太多了，從來沒有過這種覺的你本分不清。

        他笑了笑，閉上睛：“好。”

        “嘛啊。”你放袖，拍拍他的臉。

        他果然又回避了，像沒聽到一樣問你困不困。

        “這個……”他低看著自己的手臂，面難。

        “哦，前女友。”

        你很認真地。

        他沉默著低，不知該如何回答你。

        他差被自己嗆到，抬震驚地瞪著你，一臉“你怎么會知”的表。

        雖然想到他的反應了，但還是心里一沉。

        “我想親你。”你拍拍他的腦袋。

        那應該就是喜上他了吧。你用暈乎乎的腦袋想。他接吻時從來不閉，你垂看他的眸，他瞳孔一抖和你對視，你卻看不清里面的。

        “不說了。”你看他緒不對，抬手他的臉，“我也不想聽你前女友的事。”

        “那不說了。”他伸手摟住你的腰，輕輕把你往懷里帶，“抱抱。”

        人類好脆弱。你想。

里延伸來。

        你捧住他的臉，低輕輕貼住他的嘴唇。酥酥麻麻的覺順著你們交纏的傳遍你全，你想起第一次親他時完全沒有這種覺，當時只是帶著完成任務的心試探，卻被他著親成那樣。

        “不是。是因為一個人紋的。”他搖搖。

        他直起，瞇起看你：“就只是親？”

        “不困。”你的聲音有些沮喪。

        他神定在你額角，一時間想不到答案。

        他把你抱得很緊，低來埋在你頸窩。你伸尾巴環住他的腰。

        你靠在他肩上，盯著他的發尾發呆，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