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他拍拍你的背，“哭來會好一。”

        你揪住他的衣襟，肩膀聳動起來。他覺有溫的透過衣料傳到。

        “后面我爸媽就把我帶走了。但是我爸對我和我媽不好，他說我們和人類女一樣，都是……”你頓了頓，“反正是很不好的東西，他說的好難聽，我不想說了。”

        “很痛吧？”他摟住你的腰，把你往懷里帶了帶。

        “你不是。”他立刻開。

        “再后來我成年了，我媽找了一個人類男人，跟他走了。”

        “那你呢？”

        你是一只才與他相識七天的種，在他里是他暫時收養的浪小孩。就算他想，他也不敢把你留在邊。

        只能沉默著不說話，嘴唇貼在你額盡可能地把你抱緊，哄小孩一樣帶著你輕輕搖晃。

        “軌是你們人類的詞吧，怎么發明來的。軌明明是正確的東西，我媽那樣的話算是回到正軌。”

系啦，我能理解。”

        “她問我要不要跟她走啊，但是我當時還很討厭人類，我就拒絕了。”

        你的尾巴松開他的腰，又纏住他的小。

        “所以我不想回去了。”你抱住他，臉埋在他前，“我覺得人間也好的。”

        “當然是自己一個人，我才不要跟他，我也離家走。”你賭氣一般說，“他當時氣死了，他說你媽軌，你也不是好東西，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語氣像在說別人難過一樣淡淡的，沉默了一會又開。

        “我不想回去了……”

        “你自己一個人？還是跟著你爸？”

        他被你逗笑：“說得對。”

        “我……”他想和你說什么對你好說不定是另有所圖，對你好說不定是想騙你之類的，但轉念一想現在好像也不是教育時間，千言萬語轉化為一聲嘆息。

        “我想哭。”

        “嗯，還了好多血呢。”你回憶了一，“不過我不記得有多痛了，我只記得當時很生氣，不知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

        這次的聲音哽咽了。

        他摸摸你的腦袋，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你糾正一對人間的印象：“除了我你又沒接過別的人類。”

        “我有難過。”

        可憐的孩。

        像小孩撒氣不回家一樣，即便那個家都不能稱之為家，即便他心疼得想把你懷里，他也不能跟你說什么“留在我這好啦”之類的話。

        “我當然知我不是，所以我討厭他。”你皺起眉，“有一次他又打我媽，我沖上去護著她的時候，他就打到我了。”

        “但是你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