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只是在緩慢地、帶著研磨意味地打圈，受著那里的灼和濕。

        “得唔得？”齊雁聲低聲問，氣息在霍一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她的聲音比平時更低，帶著一種霍一從未聽過的、暗啞的。

        霍一幾乎說不話，只能從嚨里擠模糊的嗯。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最本能的反應。她被這種前所未有的被動位置得心慌意亂，卻又被巨大的、失控的快沖擊得無法思考。

        齊雁聲的指尖終于緩緩探。不同于霍一慣用的、帶著某種模擬男侵略的方式，她的動作很慢，很細致，帶著一種探索的意味，仔細地受著里每一寸褶皺的收縮與。她低，吻著霍一的鎖骨，然后住一側早已立的乳尖，用尖逗、。

        霍一忍不住弓起了，難耐地息著。這種覺太陌生了，完全超了她的掌控。她一直是給予的一方，是占據主導地位的一方，即使是在和葉正源那些扭曲而極致的事中，她也更多是被"訊問"、被"掌控"，而非像此刻這樣，被如此細致地取悅。

        “啊...Joyce...唔好...”她語無次地求饒，卻又用更緊地貼合對方，賣了她的真實渴望。

        齊雁聲似乎低笑了一聲，那氣息呵在霍一的膚上，讓她又是一陣顫抖。她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準地過某一，帶來一陣陣烈的、幾乎讓人痙攣的快。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繼續撫著另一側的乳房，時而用指尖刮搔乳暈，時而用指腹壓乳。

        霍一被這雙重的刺激得幾乎發瘋，她靠著洗漱臺，無意識地抓緊了后的臺沿，小臂繃得筆直。來得迅猛而劇烈，像一場毫無預兆的海嘯，瞬間將她吞沒。

        她猛地仰起，發一聲破碎的、拉長了的嗚咽，劇烈地痙攣起來，大量涌，沾濕了齊雁聲的手指和掌心。

        的余韻中，霍一無力地后仰，大著氣，神失焦地望著上方，大腦一片空白。她能覺到齊雁聲了手指，然后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鼻尖、嘴唇。

        過了好一會兒，霍一才逐漸從那種極致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如般退去，理智回籠，帶來的是更加復雜難言的心。

        她轉過，看向邊的齊雁聲。對方也正看著她，神里帶著一絲...探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類似于滿足的神？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呼也比平時急促些，但整依舊維持著那種慣有的、讓人看不透的平靜。

        霍一的心瞬間跌落谷底。

        剛才那一切...是什么？是于一時興起的嘗試？是對她昨夜"服務"的回饋？是一種...更段位的、游刃有余的掌控？因為她察覺到了自己的迷戀，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提醒她，誰才是真正能掌控節奏的人？還是...一種憐憫式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