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瘋狂（齊線）h

        約定的日zi在一個細(xì)雨綿綿的午后。天se灰蒙蒙的，給香港的gao樓大廈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濾鏡。霍一駕車再次來到Joyce的私宅，這次的心qing與上次截然不同，一種沉甸甸的、混合著驚詫與某種近乎褻瀆gan的興奮，在她血guan里無聲liu淌。

        她手里提著一個低調(diào)的黑se手提袋，里面是那臺存有備份視頻的加密筆記本電腦，以及……一些別的東西，為可能發(fā)生的、或者說她預(yù)gan必然會發(fā)生的事qingzuo準(zhǔn)備。

        齊雁聲開門的速度似乎比往常快了些許。她穿著一件深煙灰se的gao領(lǐng)羊絨衫，搭pei同se系的闊tuiku，tou發(fā)整齊地挽在腦后，louchu光潔的額tou和修長的脖頸。

        她的妝容很淡，幾乎看不chu，但唇上dian綴了一dianrun澤的無se唇膏，讓她看起來既居家，又奇異地一絲不茍，仿佛即將面對的不是一場驚世駭俗的私密觀影，而是一次尋常的工作討論。

        “嚟咗？”她側(cè)shen讓霍一jin來，聲音平靜，聽不chu太多qing緒。

        “嗯。”霍一diandiantou，目光快速掃過她的臉龐，試圖捕捉一絲一毫的緊張或退縮，但齊雁聲的表qingguan理無懈可擊，只有那雙過于明亮的yan睛，xielou了nei心的不平靜。

        客廳里依舊彌漫著茶香，但這次還多了一縷若有似無的、沉靜的木質(zhì)香薰氣息，像是主人刻意營造的、用于鎮(zhèn)定的氛圍。

        霍一將手提袋放在沙發(fā)旁的矮幾上，沒有立刻動作。她gan到一種奇怪的拘謹(jǐn)，這種qing緒在她shen上很少見。反而是齊雁聲，在短暫的沉默后，指了指沙發(fā)：“坐吧。要喝dian什么嗎？”

        “唔使了。”霍一的聲音有diangan1澀。她在長沙發(fā)的一端坐xia，齊雁聲則選擇了單人沙發(fā)，與她保持著一個禮貌又疏離的距離。

        空氣再次沉默xia來，只有窗外細(xì)密的雨聲沙沙作響。那份即將被播放的視頻像一tou無形的巨獸，盤踞在兩人之間，散發(fā)著危險而誘惑的氣息。

        最終還是霍一先動作。她傾shen打開手提袋，取chu那臺輕薄但xing能qiang悍的筆電，放在膝蓋上打開。開機，輸ru復(fù)雜的密碼，找到那個加密的文件夾，再次驗證指紋……一系列cao2作冷靜而熟練。

        齊雁聲就安靜地坐在對面看著，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姿態(tài)優(yōu)雅，但霍一注意到她纖細(xì)的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

        “依噶睇？”霍一抬起tou，看向她，最后確認(rèn)一次。她的目光帶著一絲挑釁，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探詢。

        齊雁聲的hou間輕微gun動了一xia，隨即，一個幾乎是無懈可擊的、略帶自嘲的微笑浮現(xiàn)在她嘴角：“不然呢？唔通真系揀個黃dao吉日？”她試圖用玩笑來沖淡這過分緊張的氣氛，但聲音里那一diandian不易察覺的顫音chu賣了她。

        霍一沒再說話。她移動光標(biāo)，在那個命名為“JP-Hotel_Backup”的加密文件上雙擊。

        屏幕黑了一瞬，隨即tiaochu了播放qi界面。一開始的畫面是固定的，角度刁鉆，但清晰度極gao，顯然是專業(yè)設(shè)備偷拍。畫面nang括了酒店房間溫泉池的一角以及大床的bu分區(qū)域。最初幾秒是空鏡，只有溫泉shui汽氤氳升騰。

        然后，她們兩人走jin了畫面。

        齊雁聲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呼xi幾不可聞地窒住了。鏡touxia的自己，穿著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tou發(fā)微濕，臉上帶著泡過溫泉后的紅暈和松弛。霍一跟在她shen后，穿著同款的浴袍，shen形gao挑，臉上沒什么表qing，但yan神深邃，一直落在前面的她shen上。

        畫面是無聲的，但這寂靜反而放大了每一寸視覺細(xì)節(jié)，營造chu一種令人窒息的、偷窺般的羞恥gan。

        屏幕里的齊雁聲似乎說了句什么，回過tou對霍一笑了一xia，那個笑容自然、放松，帶著長輩式的溫和。而屏幕外的齊雁聲，放在膝蓋上的手瞬間收緊，指甲掐jin了掌心。她看到屏幕里的霍一走近了一步，抬手，極其自然地拂開她頰邊一縷濕發(fā)……動作輕柔，但yan神里的侵略xing，即使透過無聲的屏幕，也清晰可辨。

        接xia來的發(fā)展快得讓人心驚肉tiao。屏幕里的霍一毫無預(yù)兆地低tou吻住了她，不是試探，而是直接、深ru、充滿了占有yu的吻。齊雁聲的shenti明顯僵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