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藥膏緩解了火辣辣的刺痛，但另一種更隱秘的、源自被如此細致呵護而生的悸動，卻悄然在齊雁聲心中蔓延開來。

        仿佛某種私密的、不人知的角落驟然被展，霍一甚至能想象到，訓練完、略微疲憊的齊雁聲，是如何放松而舒適地解這

        霍一的呼又是一滯。她迫自己移開視線，伸手拿過扔在一旁地板上的外套，從袋里摸一個小小的、深的藥膏罐。

        齊雁聲立刻察覺了她的意圖，幾乎是脫而：“唔使…”她試圖用手掩住，語氣里帶著自的鎮定，“平時喺屋企……本來都唔慣著……”話說到一半，她自己也意識到了在此此景的辯解是多么蒼白無力，簡直蓋彌彰。

        冰涼的接到火的膚，齊雁聲忍不住又了一氣，意識地想要蜷縮起來，卻被霍一溫和而定地住。

        霍一于是俯，開始為她涂抹前的紅痕。指尖帶著冰涼的藥膏，掠過的端時，齊雁聲抑制不住地輕顫起來，一聲細微的嗚咽被她死死咬在唇間?；粢坏膭幼魍瑯訕O其輕柔，甚至帶上了一種近乎虔誠的意味。

        霍一旋開藥膏蓋，指尖挖取一半透明的膏，冰涼的氣息在溫的空氣中彌散開。她重新跪伏去，將齊雁聲合攏的雙撫開，動作小心翼翼。

        “可能會有啲涼?！被粢坏吐曊f，然后極其輕柔地將藥膏涂抹在那紅的傷。

        齊雁聲的目光追隨著她的動作，看到那罐藥膏時，她明顯地愣了一，中閃過一絲極快的復雜緒——驚訝，隨即是鋪天蓋地的尷尬，緊接著，卻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熨帖意悄然升起，最后全都化為了被人徹底看穿心思后的無所適從。

        霍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的目光太有穿透力，齊雁聲在那樣的注視節節敗退，原本擋在前的手，也無力地落來。

        黑的革束縛帶和硅膠陽已被棄置一旁，更反襯這成熟女此刻的脆弱與狼藉。

        那對飽受蹂躪的柔乳丘上，原本光潔的膚被糙的襯衫面料摩得通紅一片，端的乳尖更是紅立，看起來可憐又。

到一被過度蹂躪后的充血痕跡。

        藥膏漸漸化，帶來舒緩的效果。霍一仔細地涂抹均勻，確保每一紅都照顧到。完這一切，她并沒有立刻起，目光反而落在了齊雁聲前。

        “忍，好快就得?！被粢坏膭幼鞣浅］p，指尖打著圈，將藥膏一推開、勻，盡量避免帶來更多的刺激。那專注的神，仿佛此刻最重要的事莫過于此。

        就在這無聲的涂抹中，霍一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客廳角落的那個木質書架。一截白的綢布散亂地搭在架的邊緣，那顯然上次用完還未及時清洗，淺的布料上，甚至能看到隱約的、淡黃的汗漬痕跡。

        霍一的嚨動了一。她再次挖取一藥膏，試探地附過去。

        齊雁聲別開臉，耳朵尖紅得幾乎要滴血。這覺太奇怪了。羞恥如同般包裹著她。她一生注重面，何曾有過如此狼狽又被人細致照料的時候？

        更何況，造成這狼狽的，正是前這個年輕人?？善侵讣獾臏厝崤c耐心，那毫不掩飾的疼惜，又像是一劑柔和的麻醉，緩緩注她緊繃的神經，讓她在那無地自容的窘迫中，生生品了一絲令人心發顫的甘甜。她覺自己像個矛盾的綜合。

        她……她竟然連這個都準備了？是早有預謀，還是……經驗之談？是和那位方小時也是如此周到嗎？這個念不受控制地冒來，帶來一陣微小的刺痛。但很快，那刺痛被更洶涌的窘迫淹沒。自己這半年來偶爾難以自抑的回想與渴望，那些深夜獨自一人時的空虛與躁動，難早已被她若觀火？所以才會如此……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