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齊雁聲似乎察覺到了她緒的波動，微微動了動，抬起來看她。那雙恢復了些許清明的睛里，帶著一絲探究，還有一絲......了然的無奈。

        “滿意了?”她問，聲音依舊帶著少女的糯，語氣卻已回歸了平日的溫和。“乜都同你講嗮了。”

        霍一凝視著她，忽然低，像動一樣蹭了蹭她的鼻尖，悶一聲：“嗯。”      莫名的酸脹在心落實，化作一片乎乎的溫。“凈系覺得佢哋太蠢，同埋...還好佢哋夠蠢。”

        她睛笑得彎起來，咚，咚，齊雁聲覺得好像是年輕人過重的心壓來了，搞得自己似乎也不受控制起來。不該這樣想。她們之間，今天共享的親密已經夠多了。

        可是霍一接著吻住了她，帶著前所未有的憐惜，尖溫柔地描摹唇形，像是要覆蓋所有不堪的過往。

        齊雁聲怔了怔，隨即放松來，回應了這個吻。

        ...

        陽光漫過海面的時候，霍一和齊雁聲依舊窩在床上，勤力的戲行人被黑白顛倒的懶惰編劇帶累，起不來。霍一細致地吻過她，將人摟在懷里，齊雁聲倒也沒反抗，或者說十六歲剛剛條的形也反抗不了，由得她去。

        “霍一”，齊雁聲突然問，“你會唔會覺得我好，饑渴？”

        霍一真的笑來了。她抵著對方的額:“喂，唔好冤枉人啦，我明明幾中意你...饑渴。”手指再度泥濘的唇，“中意你被我到失態，中意你求我俾多你一次...”她加深手指的，“仲有呢度，我手指得咁緊...”

        齊雁聲被她骨的話語刺激得全泛紅。但這次她沒有躲閃，反而抬起腰迎合手指的深:“...因為你唔同。”

        “有乜唔同?”霍一加第二手指。

        “你...啊”，齊雁聲息著組織語言，“你唔會要我扮斯文..又唔會覺得自己好厲害...”她突然夾緊的手指，“你凈系想我。”

        霍一的心臟又酸酸麻麻地收緊。她開始動手指，找準那微微凸起的持續壓:“嗯，咁都俾你睇嚟...”

        齊雁聲的呻變得亢。少女的優勢此刻顯現來一一恢復得快，更容易。不過幾分鐘搐就再度降臨，她繃緊腳趾達到，蜜澆灌在霍一手腕上。

        “第二次。”霍一去指尖的蜜，神暗沉，“你想唔想快啲恢復？”

        她終于褪去自己的睡，早已濕透的心。好黑的革束帶，硅膠陽在晨光中泛著微妙的光澤。齊雁聲看到尺寸，意識后退:“..唔得，會死嘅”

        “死唔去嘅。”霍一將她拉回來，扶著自己的假陽抵住，“放松啲...得落嘅。”

        的過程依然艱難。畢竟是不久前才承受過的，雖然已經充分濕，緊致度卻遠超平常。霍一額角滲細汗，小心地控制著力。當她完全沒時，兩人都長長舒了氣。

        “睇，”霍一輕動腰，“系咪好夾?”

        齊雁聲說不話。被填滿的覺太烈，她只能攀著對方的肩膀息。霍一開始緩慢送，每次退都只留一個，再整沒。這個節奏磨人得要命，齊雁聲忍不住抬腰追逐:“快....快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