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紐扣被解開。大片蒼白的、平坦的脯暴在昏黃的光線。膚細膩得幾乎看不到孔，因為緊張和寒冷，泛起細小的顆粒。那兩微微凸起的、淺褐的乳尖，青澀得像未經綻放的花苞，怯生生地立在幾乎不存在的乳丘上。

        霍一的眸驟然深了去，像是被墨渲染。她的指尖輕輕碰到那微涼的、平坦的肌膚，受到手劇烈的顫抖。

        “真系細...”她喟嘆般地低語，不知是在說年齡，還是這，“平得...幾乎摸不到。“

        她的手指沿著那平坦的曲線緩慢行，帶著一種鑒賞珍品般的、卻又充滿侵略的意味。然后，她低，溫的唇取代了手指，印在了那一片冰涼細膩的肌膚上。

        “唔!"齊雁聲發一聲短促的驚，猛地彈動了一，像是被到一般。

        霍一卻不容她躲避。她的唇開始在那平坦的脯上連，，舐。用牙齒輕輕嚙咬那得不可思議的膚，留淡紅的印記。尖掃過那微微起的、青澀的乳尖，受著它在自己唇間變得愈發實、顫抖。

        “唔...唔要....”齊雁聲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她的手抵在霍一的肩膀上，試圖推開她，但那力量對于霍一來說，如同蚍蜉撼樹。她的抵抗反而更像一種無意的撩。

        霍一抬起，看向她。齊雁聲的眶紅了，睫濕漉漉地黏在一起，臉上交織著羞恥、驚惶和一種無法言喻的迷亂。這種表，現在這張過分年輕的臉上，散發一種致命的、罪惡的引力。

        “解唔要?”霍一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她住那一粒脆弱立的乳尖，用尖重重地了一，受到的一陣劇烈的痙攣，“我唔知幾中意你副樣...”

        她的手指，已經探了寬大的腰，順著那纖細柔韌的腰肢，撫過平坦的小腹，向著更深探去。

        齊雁聲的意識地并攏，蜷縮起來，抵御的姿態。“霍一...求你...我依噶仲未...”她語無次，羞恥得渾發。

        “仲未?”霍一的手勢地擠她并攏的雙之間，掌心貼上了那從未被外人碰過的、最私密的禁地。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她能覺到那里的柔和..驚人的度。

        “十六歲嘅齊雁聲”，她咬著她的耳垂，氣灌她的耳蝸，“呢度..仲未被人過?”

        她的指尖隔著底，準地上那微微凸起的、青澀的心。

        齊雁聲猛地弓起了腰，發一聲破碎的嗚咽。陌生的、洶涌的快如同電般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和羞恥，在這一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官沖擊所瓦解。

        “睇來系冇。”霍一低笑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掌控一切的黑暗愉悅。她的手指靈活地扯那層礙事的屏障，直接碰到那從未經歷過的、緊閉而柔的花。好緊。

        這是霍一的第一覺。指尖所之，是驚人的濕和緊致，每一寸肌理都在緊張地收縮，抗拒著外來的侵，卻又因為她的碰而分羞怯的濕意。

        霍一的呼重起來，底的得化不開。她屈起一指，試探著向那緊窒的探。

        “痛...”齊雁聲疼得氣，淚終于落來。本能地抗拒著這種侵。

        霍一頓了一。她看著的人淚婆娑、痛苦又迷茫的樣，一種極其變態的憐惜和更加洶涌的占有攫住了她。她低，吻去她角的淚，動作甚至稱得上溫柔，但的動作卻勢而不容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