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語，齊雁聲又近半步。她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能受到彼此的呼。霍一能看到她窩深的陰影，看到她鼻梁上那輕微的駝峰，看到她嘴唇上因為燥而顯現(xiàn)的細微紋路。這一切都讓她瘋狂地想要靠近。

        “我兩種都是，”霍一終于啞聲回答，目光緊緊鎖著對方，“寫的時候是飛蛾，見到你.....就成了火。”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混合了級酒店香氛、淡淡汗意以及更為隱秘的、屬于蒸騰的濕氣息。

        霍一站在床邊，動作并不急躁，甚至帶著一種近乎儀式的專注。她褪去了上最后的束縛，膚在調(diào)的光線泛著年輕而健康的光澤。她的目光落在床柜上那個未曾開啟過的黑絲絨盒上。

        “咁就唔好傾劇本了，”她低聲說，拉著霍一，一步步退向房間里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俾我睇，火系樣...燒起嘅。“

        齊雁聲抬起手，沒有碰她，只是用指尖虛虛地劃過霍一的頷線。那若有似無的，卻比任何真實的撫摸更讓人戰(zhàn)栗。

種近乎剖析的專注，“你寫佢地嘅時候，系將自己當成撲火飛蛾，定系....團火本?”

        這個問題太過尖銳，直接刺霍一試圖隱藏的心。她張了張嘴，卻發(fā)不聲音。某種濕而的緒在腔里翻涌，幾乎要破而。

        她想燃燒，也想被燃燒。

        革束帶扣上腰，冰冷的讓她輕輕顫栗了一。調(diào)整好位置，那片凸起準確無誤地貼合在她最的陰之上，僅僅是輕微的摩，就激起一陣細微的電。而那硅膠陰，則頗分量地、沉默地懸垂著，昭示著即將到來的用途。

        酒店的窗簾并未完全拉攏，窗外燈光如同淌的星河，透過玻璃，在天花板上投模糊而斑斕的光影。室光線昏黃，一切輪廓都柔化得昧不清。

        這個吻開始是試探的，輕柔地那兩片柔而富有彈的唇。齊雁聲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但也沒有拒絕，她微微張開嘴，允許了霍一的深。尖交纏，帶著一絲涼薄的酒意一一晚餐時喝的那紅酒，氣息交，逐漸變得溫

        齊雁聲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縮了一。她聽懂了。隨即，她反手握住霍一的手，力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知自己在少女時期，曾有過一段模糊的別認知障礙。并非渴望成為男，而是在某些幻想時刻，擁有一個陰的意象會讓她莫名興奮，那仿佛是一種更直接、更侵的力量象征，一種能徹底填滿與占有的象化。

        齊雁聲半倚在床，靜靜地看著她。她已褪去外衣，只著一件真絲睡袍，帶松松系著，襟微敞，保養(yǎng)得宜的肌膚。她的目光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藝術(shù)家觀察事般的審度，但仔細看去，那深邃的窩里，眸光比平時更為，呼的頻率也略微加快。她沒有聲，也沒有任何促或指導(dǎo)的動作，只是那么看著，仿佛將主導(dǎo)權(quán)完全交，又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但這種念，在與方欣的關(guān)系中，被她刻意壓抑了。她怕那種陌生的、可能失控的力量會傷到方欣，怕打破她們之間那種以溫柔纏綿為主的平衡但此刻，面對齊雁聲那不同于方欣的成熟軀和復(fù)雜靈魂，那種深埋的、帶著些許陰暗彩的渴望，破土而。

        "Joyce....”霍一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更像是一聲息。

        “嗯?”她應(yīng)，尾音微微上揚，帶著詢問，也帶著蠱惑。

        打開盒，里面是心設(shè)計的穿式。黑的革束帶，冰冷的金屬扣環(huán)，以及那線條暢、近乎以假亂真的硅膠陰。它的連接著一片專門刺激佩者的凸起墊。霍一的指尖拂過那冰涼的硅膠表面，神幽深。

        霍一抬看她，對上那目光。沒有言語，她單膝跪上床墊，傾過去，吻住了齊雁聲的嘴唇。

        霍一再也無法忍耐。她猛地抓住齊雁聲的手腕，將那只微涼的手掌在自己的頸側(cè)。脈搏正在那里劇烈地動，一撞擊著齊雁聲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