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和試探，都被包裹在“為了作品”的光鮮外衣霍一沉溺其中，既罪惡，又興奮。

        她知自己走在危險的邊緣，另一邊是萬劫不復的深淵，但深淵之散發的、名為齊雁聲的誘惑，讓她無法抗拒。

        最格的一次，發生在劇組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里。那天的拍攝任務很重，齊雁聲有一段緒爆發極的獨角戲，反復拍了幾條，導演才滿意。結束后，她顯得有些疲憊，回到休息室稍作休息。

        霍一找了個借跟了去，手里拿著剛剛微調過的劇本段落。

        “齊老師，關于令狐喜御前陳嗰段臺詞，我覺得可以......”她遞過劇本，指尖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涼。

        休息室里很安靜，只有空調運轉的低鳴。齊雁聲接過劇本，靠在化妝臺邊，仔細地看著。她微微蹙著眉，側臉在燈光顯得輪廓分明，窩深邃，帶著一種經年累月沉淀來的、疲憊卻依然動人的風韻。

        霍一站在她邊，距離近得能聞到她頸間淡淡的汗意，混合著卸妝油和之前那縷木質香氣，形成一種極其私密的、屬于成熟女的味。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對方微微開合的嘴唇上，那唇上還殘留著一戲妝的紅，看起來有些燥，卻又異常柔。

        “這里，‘臣非不愿，實不能也’，”齊雁聲用指尖著劇本，抬看向霍一，神帶著征詢，“語氣是更無奈些，還是更決絕些好?我覺得這里令狐喜的心其實好掙扎。“

        她的聲音不，帶著一絲沙啞的疲憊，像羽一樣搔刮著霍一的耳膜和心尖。

        霍一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心準備的關于臺詞的探討全都消散無蹤。

        只注意到齊雁聲深邃的睛望著自己，只聞到那令人暈目眩的氣息，只覺到腔里那名為望的野獸在瘋狂沖撞牢籠。

        理智的弦，砰然斷裂。

        她幾乎是憑借著本能地向前傾，一只手撐在齊雁聲后的化妝臺上，將她半圈在懷里，然后低，不容置疑地貼了上去。

        齊雁聲嘴唇的比想象中更加柔，帶著一燥的溫，和極淡的、苦澀的唇膏味。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霍一能覺到自己心臟瘋狂擂鼓的聲音，能覺到對方瞬間的僵。她以為自己會被立刻推開，會得到一個響亮的耳光，會聽到冰冷的斥然而，什么都沒有。

        預想中的掙扎和怒斥并沒有到來。齊雁聲的只是在最初僵了一瞬，隨即緩緩地、極其細微地松弛了來。

        然后，更讓霍一難以置信的是，她覺到齊雁聲的嘴唇，在她的碰，開始有了回應。那不是烈的迎合，而是一種緩慢的、試探的、甚至帶著些許引導意味的回應。她的唇微微開啟，允許了霍一更深的侵。

        這個認知像一電擊穿了霍一的全。她加深了這個吻，動作從最初的莽撞變得急切而貪婪著那份意想不到的甘。鼻尖充盈著對方上那令人迷醉的氣息，混合著彼此逐漸紊亂的呼。

        就在這時，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撫上了霍一的耳朵。指尖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耐心和......戲謔?緩慢地、一地摩挲著她的耳廓和耳垂。

        這個動作如此輕柔，卻帶著巨大的沖擊力，讓霍一渾一顫，幾乎倒去。她微微睜開，對上齊雁聲近在咫尺的目光。那雙深邃的窩里，緒晦暗不明，沒有驚慌，沒有憤怒，甚至沒有動，只有一種.....深沉的、近乎平靜的察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刻的發生。

        她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