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晚,明薪再次輕手輕腳地從宋非月懷里跑chu去。
黑夜里她的yan睛看不清,連低聲喊何辰章都不敢,只能挪著小步伐一dian一dian往他常在的樹xia走,圓yan睛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男人從哪個陰暗角落蹦chu來抓她。
幸好她留了這個心思,何辰章真的就是火急火燎地要來碰她,看到她從喜轎xia來的那一刻,前半夜的等待愈發不安的忐忑終于消散。
她真的來了!她沒騙他!
可心中那gu莫名的qiang烈煩躁gan沖ru他的touding,他無法控制地惡言相向:“你每晚就是這么和男人私會的嗎?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你騙chu來嗎!”
明薪生氣地抿起嘴,她半夜偷偷過來不是要聽這些話的!
她忍不了了,小嘴一張就直接罵chukou:“你也不是好東西!你半夜約我chu來還裝什么好人!”
“你還說我?我一個女孩zi家家,半夜chu來你還要挑茬,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和你私會了,我這就走行了吧!”說完扭tou就要走。
何辰章看她要走,恨不得扇幾巴章自己這張臭嘴,連忙去哄,還不敢碰她,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天天牽ma摸劍才招小人的不喜huan。
她莫不是喜huan那種文弱書生,不喜huan他這種天天揮劍的。
怪沒yan光的…
他不由自主的帶著埋怨看著明薪,這輩zi都沒哄過人,嘴里也吐不chu什么象牙來,急得他是滿tou大汗,跟條狗似的把腰彎xia去哄。
寬大的shen軀伏xia,居gao臨xia的陰影一縮再縮,跟在明薪的shen后。
“薪薪,咱們別在外面,讓人看見不好,我給你準備了ma車,我自己把床褥都鋪好了,一dian都沒假手他人。”
“你要是喜huan在外面,哪天我們再試,但今天我覺得,我們…在ma車里會更好…”說著說著何辰章紅了臉,還好天黑,明薪也一直不回tou看他,不然他這chu可就鬧了笑話。
明薪朝著何辰章指的方向走,無奈聽著腦后一直嘀嘀咕咕的聲音,懶得搭話。
之前還一直瞧不上她說她,現在這樣裝什么!等她有機會的,她攢攢一gu腦全都告訴非月jiejie,狠狠告他一狀。
何辰章人gaoma大,心思早已全在明薪shen上,傍晚特意趁著沒人注意將ma車趕到了很遠的角落,怕ma影響他們,拴得更遠。
ma車里寬敞舒適,明薪剛一坐xia就摸到了鋪得又厚又ruan的坐塌,她小脾氣上來還沒等何辰章鉆jin來就jiao氣chu聲刁難:“你別jin來!你天天騎ma,shen上臟的很,你把衣服都脫了再jin來。”
何辰章看著ma車里乖乖坐著的小人,燭火nuanse照在她jiaonen的小臉上,嘟著嘴就那么埋怨地看著他,像是家中jiao藏保護起的寶貝,只能jiao滴滴地等著自己的夫君在夜半時分來疼ai她。
縱使脾氣壞,也是床上閨中qing趣,那小拳tou能有多大力氣,畢竟終歸是要被夫君抓起來玩的,心中有火在所難免,讓她發發脾氣鬧一鬧也好。
何辰章聽話極了,小人說什么他zuo什么,還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覺得自己這一shenqiang壯的shen軀定能ru小人的yan。
但沒想到,明薪tou都不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甚至無聊到玩ma車簾zi。
他脫到只剩條kuzi后,明薪還是不滿意,要他脫光,不然不讓他jin來。
最終脫掉所有衣wu,shenxia整個yingwu微微抬起發re,shen軀在夜晚冷風中格外炙re。
還沒等他鉆jin去,整張俊臉就被枕tou重重的打xia,何辰章狠抓枕tou猛地抬tou喊dao:“為什么!為什么還不讓我jin!”
明薪抱著另一只枕tou看他兇的樣zi,小手伸chu來指向男人xiongkou的觀音像吊墜,嘟著嘴小聲補充:“這個還沒摘呢…”
“你騙老zi玩呢?你說我臟,說我cu俗,我把衣服都脫gan1凈了,光個shenzi站在冷風里哄你gao興,你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