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白霏的印象，就是個文靜的資優生，每次段考都是全校第一，拿了兩年的獎學金。

        此時她才察覺，白霏好像都這么早來學校。早自習時，別人還昏昏睡，她早已把要上課的容預習好，還用螢光筆畫上重。

        如果她不是這種α就好了。

        夜妲的手卻不自覺緊攥，光是簡單的接，便不受控制回想起昨日的事。包覆的肉芽有些脹，亦傳來陣陣麻，雙也不安分收攏。

是導師，只能裝作沒事，大步走辦公室，整理今天上課的教材，等待早自習的時間。

        白霏幫她把聯絡簿搬到辦公室，又走裡放到她座位上，其他老師紛紛跟她打招呼。

        夜妲冷看她，態度是一貫的嚴厲，嚇得班上所有人皆低。班長也哆哆嗦嗦不敢看她，說不任何話。

        夜妲撇開目光，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心裡也明白她的意思，莫名有些恥辱。

        平常很少跟人往來，也不跟人交惡，很少現什么問題。連課都只是靜靜坐在位置上，復習剛剛上課的容——

        白霏毫不畏懼，像是個錯事的學生，低示弱歉。

        當她意識到心的渴望，頓時又有種烈的自我厭惡。

        可今天站起來的卻是白霏，她一排排將聯絡簿收成整疊，放到夜妲手裡。

        白霏搬過聯絡簿，也暗自抓住夜妲的手，在掌間小小的紙條。隨后她上走教室，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

        可或許，也是白霏的關系。

        當然，這是她早自習時，買通班長收聯絡簿的借。她借聯絡簿沒交，打算在搬去辦公室的路上，順便向老師解釋。

        可不知為何，心裡竟有期待。藏在衣領的陣陣麻，無可救藥的渴望著Ω。

        難怪會用傳紙條的方式。白霏果然比她想像的，還要聰明許多，也令人到害怕。

        “老師，對不起。班長手痛，我幫她一，老師不會生氣吧？”

        班長沒有懷疑，輕易就被收買了。

        可就是這樣的好學生，卻了那種行為，簡直判若兩人。

        她真的恨透這個，為α卻像會發的Ω，無時無刻都得不行，尤其易期剛緩解時更嚴重。

        唯有夜妲在聯絡簿放好后，便毫不留趕她回教室。

        白霏沒有多留，上乖乖離開。臨走前回望了夜妲一，不著痕跡勾起唇角，好似在提醒記得“課后輔導”。

        “妳……”

        “白同學，要上課了，快回去。別在這裡逗留。”

        “白同學，今天怎么是妳收？班長呢？”

        她不想再跟白霏多待一分鐘，害怕會有人發現自己的異狀。自從坐之后，腦袋就全是放學后的“課后輔導”，雙忍不住夾緊，也已有濕，腹還陣陣發。

        夜妲見她沒抬，偷偷松了氣，走上講臺，恢復以往嚴厲的模樣，要小班長把聯絡簿收上來。

        早自習的鐘聲敲響，夜妲走辦公室，步伐緩慢走向自己的班級。從前門教室時，她迅速瞄到白霏。

        幸好她早就習慣了，沒有表現任何異狀，對外仍是那個嚴厲的導師。

        畢竟白霏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對她的態度也相當和善。

        “老師，小心不要掉了。等等要上課了，我幫老師搬去辦公室。”

        夜妲微微皺眉，也大步跟上。她同時打開那張紙條，裡面用娟秀的字寫著：黃昏后想要老師課后輔導。

        白霏坐在靠窗的位置，和平常沒有兩樣，桌上是翻開的課本，上面用螢光筆畫著預習的重。

        這裡是學校，周圍師生來來往往，說任何話都可能被聽力好的α聽見，發現她們有不為人知的關系——

        這句話有別的義，夜妲心裡也忐忑不安，忽然覺得白霏變得難以捉摸。可她沒辦法當面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