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是這樣，一反應也沒有。

        慕楹心都碎了，虧她興那么久。

        慕千沉這個混，好歹也是個大反派，至于這么摳嗎？

        不想給就不要給啊……

        慕楹語氣都不太好了，悶聲問：“那它就沒有別的用了？”

        “有。”

        慕楹又重燃希望。

        宋錦年說：“普通人家貼在門上辟邪，可以驅逐一些小鬼。”

        慕楹：“……”

        她再也不想和慕千沉說話了。

        “算了，我明天就拿去賣了。”慕楹把符懷里，然后又對宋錦年：“宋大哥，我給你彈幾首曲，你幫我聽聽好不好？”

        “我？我對這些……”宋錦年想說自己對這些并不懂。

        慕楹卻打斷他，“沒關系，宋大哥權當幫我個忙。”

        “那好吧。”

        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自宋錦年的房間里都有琴音傳，距離他們最近的兩間房，慕千沉和蘇鳶兒聽得一清二楚。

        深更半夜，竟男女同一屋，還有心思彈琴，實在是惹人遐想，尤其是慕楹自青樓。

        蘇鳶兒一想到這些便覺得隔的琴音刺耳，時不時還伴著男女的笑聲。

        倒著茶的手一抖，溢杯濕了手。

        她凈手，忽然有些明白了那天慕千沉的話，男女深夜共一室的確不合適，可她不應該這么想慕楹才對……

        “叩叩叩！”門在這時被敲響。

        她回過神來：“請。”

        慕千沉走了來，聽著隔的琴音微微側目，隨后又來到蘇鳶兒邊坐。

        “阿鳶，那天是我失言，我向你賠罪。”慕千沉把儲袋里的鏡拿了來，遞給她。

        “此名護心鏡，貼放在心可以保護你，也可以讓你識破他人的偽裝和障法。”

        當然，除他之外，這面鏡對他是無效的。

        “千沉，那天的事都過去了，不過這么貴重的東西你從哪來的？”蘇鳶兒的臉上并沒有收到禮的喜悅，而是平淡受之，習慣發問。

        緊接著，她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千沉，這么貴重的東西若是你撿來的，還是要給人還回去的。”

        蘇鳶兒心知肚明，像這么重要的法除非是有人遺失，或者主死亡，不然，這種東西不可能現在凡間。

        這法怎么看都像是階法，以他們三個人的修為都不一定煉得，更何況是慕千沉，要說凡間買的也不像，凡間除了修仙世家和捉妖師，他人本不可能有階法。

        慕千沉早就料到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