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園被任雋的氣息包裹著,緊張得不知手腳往哪里放,老板說的那么多的“我想”,她也沒仔細聽,直到最后說她拒絕他了,她明明還沒有回答,不是說要等她想好嗎?
任雋笑著說:“我最后總結一,從剛才開始,你同意了我
你的男朋友。”
“什么啊……”陳青園無力地掙扎了一句。
任雋沒等到陳青園的回答,他推測是因為他的表白,讓她左右為難,于是他試探著問:“是想著要怎么拒絕我,又怕我難堪嗎?”
“我……”陳青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老板給繞去了。
他把“拒絕”兩個字說得又重又突。
“不是。”陳青園很快地回答,都是自己緒失控才會那樣,要把這個責任推到老板
上,老板太冤了。
和我說說今天為什么哭嗎?”任雋突然開問,現在只有兩個人,如果她又忍不住要哭,他會抱住她,安
她,保護她。
反正已經被他看過了她最丑的樣,他也不會喜
她了,索
把脾氣發
來好了。
陳青園腦里剛剛才繞了一圈曲折的心路,現在正卡在“怨”這一環節,她在心里抱怨老板對她表白之后又像沒事人一樣,害她
丑。
她急忙先回了一句“我沒拒絕”。
“那是我說的某句話引起的?”任雋若有所指地問。
“都是你害的。”陳青園忿忿的說。
任雋偷笑,沒發聲音,又說:“那你哭是因為我
了讓你不喜
的事嗎?”
陳青園適時地聰明起來,她覺得老板是故意這樣說的,不明說,讓她猜,他就有退路,就像他的表白一樣,一天說了,第二天又像沒發生過一樣。她越想越生氣,聲音
地說了聲“嗯”。
陳青園羞紅了臉,接不話,但老板都這樣費盡心思給自己找臺階,怎么還能懷疑他的真心,便小聲地說了句“哦”。
任雋很滿意這個回答,笑著說:“那就是同意咯。”
任雋把車停在路邊一安全的地方,自己走
車,然后一手扶車
,一手壓住車尾,把陳青園護在中間,認真地看著陳青園,說:“我想每天都能送你回家,我想每天能看見你,我想每天和你說話,我想每天和你一起吃飯,我想每天和你
這些事時,是用你的男朋友這個
份……你要拒絕我嗎?”
“已經同意了,沒法撤回。”任雋沒等她開又補了一句。他知
自己有些霸
了,但女孩糾結到把自己
哭了,只好讓他來快刀斬亂麻。
重新說?重新表白嗎?陳青園心里打鼓。
陳青園沒有細想這句話的玄機,她只知自己不可能會拒絕任雋的表白,連忙說:“不是的。”
任雋喜上眉梢,總算是同意了,雖然他知早晚她都會答應,就算她突然“醒悟”過來,他也會纏著她,他不會再讓麻木遲鈍的心絆住自己,他不會再錯過。
任雋聽語氣里的撒
意味,笑著說:“那你說說我是怎么害的。”
“那……那你……你說吧。”陳青園在后面很小聲地說。
任雋嘴角上揚著,卻忍著不聲音,他努力壓制笑意,用平靜的語氣說:“那我重說可以嗎?”
陳青園已經把最兇狠的話說來了,氣也消了一半,接
來倒不知
要從哪里開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