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田佳欣又一步問：“您這行多久了?”

        “我是醫生，在T鎮中心醫院工作。”

        陸書然可不怎么信，不過她既然不想說，那他也不好追問，總之都是誤解，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現在她又多了解了自己一些，陸書然心更暢快了。他笑著對田佳欣說：“我休息好了，想再游一會兒，田教練請繼續看著我。”

        嗯？不對，她應該猜錯了什么。

        “客？還多的。不過我們一般不叫‘客’”

        “田小，人與人之間的誤會可以用最快最簡潔的方式澄清，那就是直接說來。田小大可直接說您的看法，這樣我也能有解釋的機會。”

        陸書然有些好奇田佳欣的猜測，在她里自己像什么。他問：“田小原本的猜測是什么？”

        田佳欣繼續打聽：“你……您的客多不多的？方不方便透？”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田佳欣突然起了個話題。

該還算拿得手吧。

        “不怎樣，年輕人還是要惜。”田佳欣沒沒尾地說，“有的工作不了一輩。”

        “你笑什么？”田佳欣變了臉，看起來不興。

        聽到“客”一詞，陸書然覺得不太對勁，有病人叫客的嗎？

        “因為是個人隱私，所以我沒直接問。那請問您的工作是什么？”田佳欣問。

        “算上實習，一年多。”陸書然照實回答，他這行本來上崗就晚。

        “哈哈……”陸書然忍不住了，他笑聲，不她猜的是什么，反正她猜錯了，她可能還自信滿滿地以為自己猜得對吧。不知怎么的，這個場面讓陸書然覺得有趣。

        陸書然心想，自己已經是同齡人里健痕跡明顯的那一類，這還不夠她滿意？看來她喜的是肌肉猛男型，那種效果別說對于自己來說有難，對于一般男人都是大難。不過也不是完全沒可能，自己再好好練練也是有步空間。

        這句話提醒了陸書然，自己還編了一個這樣的理由，那正好一并用上吧。

        再游一會兒，今天一定好好休息，明天可不能游這么慢了，簡直一邊游一邊瞌睡。陸書然心想。

        “我的健康狀況良好。”陸書然斟酌著補充。可不能讓她以為自己是不好常去看病。

        “沒有啊，我沒猜。”田佳欣說。

        田佳欣看了一會兒，說：“肩膀太窄，手臂不夠，肌不夠大塊，腹肌還算可以，細了。”

        “算是吧。”

        “什么信息差？”田佳欣問。

        “沒錯。”田佳欣毫不掩飾。

        還是這么直率，陸書然想，有話直說多好，非要瞎猜。

        陸書然心她這是突然對自己有了興趣嗎？

        “您……有沒有經常去醫院檢查？”田佳欣的問題很脫。

        “我經常去醫院。”陸書然在醫院上班，可不就經常去嘛。他故意不說清楚，就想看看田佳欣到底猜了什么。

        “那請開始吧。”

        她果然對自己好奇。陸書然心想。

        “這也是你克服緊張的方法嗎？找人觀看你的。”田佳欣問。

        “謝謝田教練的指。那我要繼續努力了。”

        “呃……哦……陸醫生。”田佳欣似乎有些意外，可她很快接受了。

        陸書然注意到自己笑得有大聲，讓田佳欣沒面了吧，他趕緊找補：“抱歉，田小，我并不是笑你。只是我覺剛才我們的對話好像有一些信息差。”

        “不客氣。”田佳欣說。

        “田小是不是對我有一些誤會？覺得我奇怪？”陸書然開門見山地問。

        “嗯……陸先生，您的工作經常上夜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