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話當然無可厚非，田小在心里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不過如果我的要求讓您覺得不適，覺得我有變態的嫌疑，我很抱歉，我想我必須向田小解釋。之所以提這個要求，是因為剛才一開始，田小的目光讓我到了一些緊張，而我的職業讓我必須克服緊張，所以我希望田小可以幫助我解決掉這個問題。”陸書然非常誠懇地解釋著。

        陸書然走向田佳欣，說：“田教練，你現在沒在看我哦。”

        她平時上課的時候應該經常夸贊學員吧。看起來負責的，那她應該不會拒絕更一步的要求。

        這么順利就答應了，陸書然心里松了一氣，兩個人的交這么順暢，他覺得人也舒暢起來。再去游一會兒吧。

        “不客氣。”田佳欣說。

        陸書然是真累了，夜班太熬人。

        陸書然在里可沒分心，他不確定田佳欣有沒有真的一直在看他，游了一會兒他決定上岸，是時候換個角度展示展示。他在泳池邊走來走去，可他沒有覺有目光在跟著他，他轉看向田佳欣，她坐在泳池邊上發呆，一只手搓了搓另一只手臂。

        “我差不多夠了，值夜班會更容易疲倦。田教練有事就去忙吧。”

        不怎樣，面對夸贊，陸書然禮貌地接受。

。一氣呵成。一帆風順。”田佳欣說。

        田佳欣又換了個表，對著他笑，說：“陸先生不會以為我在罵你變態吧，當然沒有，怎么可能，人家可是個斯文的女孩。”

        陸書然覺得這話怪怪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話他是知的。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難讓她在不游泳的時候也盯著自己看，讓她不舒服了？

        不過也許這是她的鼓勵式教學，她說她平時只教女生和兒童，這類人群確實更適合用鼓勵的方式。

        “我沒關系，不是什么理由，也不論您的職業，反正就是看著你嘛，對我來說非常簡單，如果真能幫您治病，哦不，克服困難，那我也算積了德。”田佳欣說。

        “還有就是，我希望田教練在我上課的時候，視線不要從我上移開，這是最重要的一要求。”陸書然盡量使語氣溫和，語速平緩，好讓這句話聽著舒服，不讓人反。

        “還想繼續游也可以，不用時間，不過我不能再繼續看著您。”田佳欣說。

        “可以。”田佳欣又快地答應了。

        “好，那您來就是。”

        “嗯，那次再約。”田佳欣說。

        陸書然覺得可以換一種借了，直白地叫人家盯著自己看，確實怎么看怎么奇怪。

        “田教練，您的表讓我覺您有話要說。”陸書然忍不住問。

        “可以。”田佳欣很快地答應。

        陸書然笑了，這才是他一小半的實力，就能得到夸獎，如果她見識了自己全的實力，肯定會驚訝尖叫吧。

        “那我繼續游，請繼續看著我。”

        陸書然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免得給兩人造成更深的誤會。

        有一段時間沒值夜班，還沒有完全調整好，陸書然想趁著還有時間，再游一會兒，游累了好回家睡覺。又自己去游了十來圈，差不多快到時間了才停。

        田佳欣想了想，說：“可以。您的意思是這個月每天都來嗎？”

        “是的，工作日每天都來。”陸書然回答。

        “應該的。”

        “你現在沒在游，還看什么？”她說，還一副疑問的表。

        “謝謝田小的理解。”

        “謝謝田教練的評價，聽上去應該是夸獎，謝謝您的鼓勵。”

        陸書然覺得那光真大膽，一女孩的矜持都沒有，直直地盯著看，從上看到，饒是他自己主動要求，也有些架不住被女孩的光如此掃視。而且她那個表怎么有些不一樣，是自己哪里長了疤還是淤青了嗎？

        “田教練，我希望每次課都能聽到教練給我的評價。”

        陸書然覺得他這個時候不能妥協，于是臉一厚，說：“說好的上課期間，我想現在還沒到時間吧。”

        陸書然這一個月都是值夜班，其它時間他本沒空，他叫住田佳欣：“田教練，我希望每天都能排這個時間段，這個月工作日剛好排完我的二十節課。可以嗎？”

        她冷？

        田佳欣想到了這一，她了，繼續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