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之中，她意識要辯駁，“不……不是的……”

        男人的話變了又變，一字一句都在擊碎少女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可她也已經(jīng)無心委屈，縱然被這樣輕賤，卻只能乖乖地他的話來。

        她仰著，忍淚意，滿臉急切的央求：“王爺，兒錯了！求您，兒不要夫，求您讓兒您的母狗……”

        腦中瘋狂的權(quán)衡不過幾息之間，還有轉(zhuǎn)圜余地，她忍著劇烈的恥辱，如同抓緊救命稻草般抓住了男人的腳，甚至都不敢用力。

        少女不敢不從，吐嘴里的肉，仰卑微地哀求：“求您……讓阿蘇您的母狗……”

        然后她不笑了，真的像個淫賤至極的母狗，伸，在她覺得無比丑陋可怖的肉端、拼了命地舐，將她打心底里嫌棄的東西，對待神明般虔誠侍奉。

        “本王要聽你自稱‘阿蘇’，再求一次來聽聽。”

        少女不敢承擔(dān)可怖的后果，無師自通地繼續(xù)哀求起來，“您的母狗賤一也不委屈，求求您，賤會一條很乖的母狗的……”

男人陰沉沉的臉卻讓她如遭雷擊。

        那梨花帶雨的小臉敬奉神明似地仰著，嘴里還說著些浪的話，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得繳械投降，更何況惦記她已久的男人。

        青樓，何談人權(quán)？

        夫……像要將她當(dāng)一個品，隨手一丟。與之相比，母狗算得上什么。并且雖然她淪落到了這里，要是攀附得上權(quán)貴，說不定能更好地生活。

        可那句阿蘇還是令她心中悲哀，那被父母疼著念在嘴中的小名，此刻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只能到討好前男人的作用。

        “求您……讓賤您的母狗……”嚨發(fā)澀像是被堵住，可自我輕賤的話語、卻過于輕易地求了。

        “算了，自稱‘賤’好了，既然不是本王的王妃，你也不需要有自己的名字了。”他一再重提“王妃”的事，語氣帶著他自都不知的幾絲怨懟。

        “呵，本王反悔了，你的初夜，賞給樓的夫也許更合適。”

        終于得償所愿，心里暢快，他面上卻一副大發(fā)慈悲的模樣，在上地發(fā)話，語氣也故作勉。

        “既然如此，本王便允了，賤繼續(xù)替本王侍。”

        男人發(fā)了話，在上，仿佛是大發(fā)慈悲地原諒了她。

        男人卻并不滿意，只聽他嗤笑一聲，俯視她的黑眸睥睨而冷漠。

        她絕望地試圖補救，努力勾起唇角，試圖笑來，可滿臉淚痕，笑得連自己都自覺難看。

        少女像被男人的冷酷無嚇到了，這會兒不知心底如何，臉上已經(jīng)不敢展一絲一毫不愿，懇切地仰望著男人。

        好卑微，好淫賤，可此刻的她卻不得不這樣去。

        她心里無比清明，若是侍奉前攝政王，也許還有恩客能看在攝政王用過她的份上對她生些新奇，若是夫……怕是她連都要徹底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