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停嗎？」他問，手停在裙擺邊緣。

        他將你壓向自己，那里隆起一鐵，著你小腹。

        你顫抖，卻。因為你知，你已經無法逃離這黏稠的甜蜜，這羞恥的，這將你吞噬的、溫文爾雅的怪。

        你呆坐，裙襤褸，襯衫半敞。

        他笑了，將你抱得更緊，讓你完全離地，像抱著易碎的瓷。「那就別知，」他說，「只要覺。」

        「讓我看看，」他命令，將你微微轉側，目光如探照燈掃過你的肌膚。「天啊…」他結動，「你的乳暈像櫻花，這么粉，這么…我能咬嗎？」

        「我…我不知…」你啜泣。

        他突然將你轉回正面，讓你面對他。雙手捧你臉，拇指抹去淚痕。「看著我，」他說，「我要你睜看著我這件事。」

        他的手終于裙底。絲質被撥到一側，他中指沿著陰唇隙緩慢上行。你嗚咽，聲音被他肩窩收。

        他的手往，沿著大外側行，布料摩肌膚發細微窸窣。當他指尖到膝蓋后方的窩，你痙攣般顫抖。

你震驚地想轉，他卻用巴壓住你。「別看我，」他命令，「繼續聽。」

        「多濕啊，」他贊嘆，「這么緊張，卻這么濕。你比嘴巴誠實。」

        你搖，淚落。可背叛意志，小激烈搐，沿他手指滴落，在地毯上留暗圓。

        你沒回答。他也不等答案。俯，透過罩布料住你右乳，卷凸起。你弓起背，像被電擊的貓。

        「覺到了嗎？」他息，「這就是你造成的。你太甜，太，太…完。我忍了三個月，從你在酒窖跌倒，我扶你起來，你靠在我那刻…我就想這樣對你。」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號。「海關？我是克勞斯·馮·霍恩海姆。那兩柜雷司令的事…對，我會親自理。」他掛斷，微笑看你。「問題解決了。」

        你咬唇。停？若他停，父親的生意會崩潰。若他繼續…你不敢想。

        「別…不要…」你哀求，卻不掙扎。

        他的手開始移動。從背脊，越過腰線，停在上方。輕輕，像測試熟度的果實。你全僵，小卻不受控地收縮，滲，浸濕。

        他開始你肉芽，動作確如科學實驗。你暈，視野邊緣發黑，乳尖得能刺破襯衫布料。他另一只手解開你兩顆紐扣，絲罩與方顫動的雪丘。

        「你不知自己多誘人，」他低語，「穿著這條百褶裙，襯衫扣到頸，發辮整齊…像個好學生。可你的睛…」他吻你耳垂，「總是濕的，像剛哭過，又像渴望被欺負。」

        「今天不會要你，」他退開，看你迷蒙的瞳孔，「但你要記住這覺。記住我的味，我的碰，我如何讓你濕透。」

        「會什么？」他抬起，神幽暗，「？在我辦公室？像個壞女孩一樣尖叫？」

        他再度吻你，這次更野蠻。你腔被他與手指同時占據，嗆咳，淚鼻涕糊滿臉。他卻更興奮，手從你裙底，改而解開自己扣。

        「求你…」你哭喊，「我會…我會…」

        「但代價，」他蹲，與你平視，指尖輕撫你脹的唇，「是每周來我這里報到。我可以繼續『幫忙』你父親。而你…」他低聲，「會學會如何取悅我。用你的嘴，你的手，或者…」他目光落向你裙底，「更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