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

        有一秒，真的寂靜了來。然后，有人笑聲。

        “走？你以為這是在過關游戲嗎？”

        另一人著你的頷，語氣輕得要命：

        “我們本沒想讓你走啊，小小。”

        你渾一震，后背貼著冰墻，前面是一層層的氣與男氣味。他們靠近，你發現自己剛才那些親吻、那些伸、那些「合」──對他們而言，不是通行證，而是前菜。

        *

        你躺在木箱的蓋上，那本該是運送貨的糙面板，如今成了你最初的「桌面」。四周是混凝土墻的濕氣息，耳邊是汽機車與人聲遠遠的回音，這一切構成一種比夢還要虛無的空間。你被困住了，像個被剝開外殼的果，甜膩的汁開始緩緩。

        你不再掙扎了。也許不是因為認命，只是你的手腳早已無力。

        他們沒用什么繩索，也沒傷害你。你只是被親得太久、摸得太久、得太久。每一都像是被泡了糖漿里，一摸就發黏，一壓就顫動。你神還在迷茫地漂浮，卻覺到和服的擺已經被掀開了。

        “這小也太乾凈了吧……本是剛蒸好的。”

        有人說著，一邊輕輕捧起你的，從腳踝到膝蓋。你被這樣著，連指尖都蜷縮起來，嘴里發低低的、止不住的呻：

        “不可以……嗚……哈……”

        你說的話不再像語言，更像是被吻與手指的氣音。

        “會抖耶。她剛剛是不是夾了一？”

        “嗯，她在夾我的手。”

        “真的假的？這種反應，真的是大小嗎？”

        “養來的啊，本是級的糖菓。”

        你的腰被抬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要被端上桌的主菜。的繡花帶被拆開，一拉松，乳尖隨著布料落的那刻，像剛雪地的櫻花。你羞得整張臉紅透了，想用手遮，卻被一個男人一把捉住手腕。

        “別遮嘛，小小，我們都還沒嘗過這里。”

        說話的人湊上來，用尖過你一邊乳尖，再用唇輕輕住。你整個人都縮了一，腳指蜷緊，聲音從嚨深來：

        “真的……啊啊……”

        你不知他怎么的，只知你的在發、在濕，你的聲音在發抖，而你自己——就像一塊失溫的甜布丁，在他們手心里一化開。

        “她的是香的，真的香。”

        “讓我再一這邊。”

        兩人分左右你乳尖，像在比賽誰得你顫得更厲害。你的聲音一一低，一一寒，連唇齒間的氣息都變得甜濁起來。

        “連哭聲都這么好吃，她一定也是甜的。”

        有人的手順著你小腹往。你知那里會發生什么，羞恥像炸開的氣泡一樣涌上來，但你已經沒有力氣抵抗了。你只能閉上，喃喃求饒：

        “……停來……不……”

        “嗯？這么說，是這里最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