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4):我要對你負責
徐笙舒果然停了xia來騎跨在他shen上。
微微歪著tou,茫然地望著他,似乎不理解為何要停xia這能稍解燥re的動作。
飽滿的xiong脯隨著呼xi上xia起伏,蹭著他汗濕的xiong膛。
陳榆茗深xi一kou氣,箍在她tun肉上的手微微用力,指引著她,自己則開始極其緩慢地向上ding動腰kua,一種試探xing的行為。
每一次dingnong都小心翼翼,退chu些許,再更深地埋ru。
cuying的jing2shen反復碾過那緊致濕hua的肉bi,耐心地開拓著每一寸褶皺。
“嗯…”
徐笙舒蹙起的眉tou漸漸舒展,最初的劇痛逐漸被一種更為磨人的酸麻酥yang所取代。
tinei那古怪的空虛gan被一diandian填滿,卻又cui生chu更qiang烈的渴望。
她無意識地收緊了小腹,nei里媚肉也隨之絞緊,仿佛不舍得那帶來奇異滿足gan的wuti離開。
“呃!”
陳榆茗被她猝不及防地一夾,悶哼一聲,險些失控。
節奏被打亂,一xiajin得比之前都深,guitou重重撞上最深chu1那柔ruan緊閉的gongkou。
“啊呀!”
徐笙舒被ding得向前一撲,伏在他shen上,發chu一聲短促的驚叫。
隨即竟是更加劇烈地收縮起來。
陳榆茗再也無法維持那緩慢的節奏,箍著她腰tun的手猛地收緊,將她死死固定在自己shen上,腰腹發力,開始由xia至上地重重dingnong起來。
“哈啊…!”
他聽見她破碎的呻yin不斷從kou中溢chu,方才那dian微末的清明徹底被撞散,只剩xia最原始的本能。
她被動地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貫ru,shenti像暴雨中的一葉小舟,隨著他的動作劇烈起伏。
nei里被摩ca得又酥又麻。
陳榆茗chuan著cu氣,幾乎全憑本能動作。
她的緊致、她的濕re、她的呻yin,
無不cui化著他最原始的獸xing。
什么人族妖族,什么后果代價,此刻都被拋諸腦后。
他只想更深地與她交rong。
rong為一ti。
動作越發激烈,次次到底。
kua骨撞擊著她柔ruan的tun肉,是一陣清脆的拍擊聲。
咕啾的shui聲回響,格外淫靡。
不知換了多少姿勢,從地上到榻上,最后又gun回凌亂的床鋪。
直到窗外天際泛起魚肚白,屋nei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才漸漸歇xia。
天光微亮,陳榆茗驚醒。
tinei妖力充沛運轉,甚至比受傷前更為jing1純,顯然昨夜陰元滋補效果極佳。
然而他心tou卻沒有半分喜悅,只有一片冰冷的恐慌。
完了...
他竟然...真的與一個人族女zi...還是武盟弟zi,有了肌膚之親。
必須在她醒來前離開!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被zi。
“你醒了?”
一dao清冷的聲音自shen側響起。
陳榆茗shenti猛地一僵,緩緩轉過tou。
只見徐笙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甚至已經穿dai整齊。
她坐在床沿,背脊ting得筆直,墨發一絲束在腦后,只是頸側還殘留著幾枚曖昧的紅痕。
她的目光落在他shen上,復雜難辨。
有困惑,有審視。
但更多的,是一種他看不懂的...決絕?
“女...女俠醒了?”
陳榆茗擠chu這句話,hou嚨gan1澀得厲害,xia意識地想拉過被zi遮住自己赤luo的shenti,仿佛這樣才能在她的目光xia獲得一絲遮掩。
徐笙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了他片刻。
就在氣氛幾乎要被這沉默壓垮時,她忽然動了。
徐笙舒伸chu手,并非攻擊,而是輕輕地拉過了他放在被zi外的手。
她的手心溫nuan而gan1燥,掌心有習武之人特有的薄繭。
陳榆茗心tou一tiao,xia意識想chou回,卻被她更緊地握住。
她開kou,聲音平靜,卻滿是鄭重,
“我姓徐,名笙舒。乃滄州徐氏嫡女,家母徐若絮,現任武盟盟主。我生于甲zi年七月初三,亥時三刻。”
陳榆茗徹底愣住了,茫然地看著她,完全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自報家門。
看著他茫然無措的表qing,徐笙舒抿了抿唇,似乎xia定了某種決心。
她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繼續dao:
“昨夜之事,雖事chu有因,但終究是我…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