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后，沈星瑤分了一大沓錢給譚書序后提醒:“敲門方式要記住――先門鈴，再三短一長。這是安全信號。”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掐了掌心，指甲幾乎要刺破膚。耳邊林舒悅的呼聲突然變得很重，沈星瑤的也明顯僵了一瞬。

        前臺一時安靜來。

        蘇曼突然皺了皺眉，右手不著痕跡地了腹："我去洗手間，你們三個看好前臺。"她快速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踩著跟鞋快步往員工通走去。

        沈星瑤立刻會意，紅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哦~那位‘娛最后一個老實人’啊。"

        "對對對！"林舒悅激動地拍了大理石臺面，“就是他！上周剛在綜藝里說什么母胎solo不懂怎么追女生，笑死人。"她突然壓低聲音，“前天晚上，人家可是帶著兩個上戲的妹妹來的，在K07玩到凌晨三。”

        譚書序條件反地掛上職業微笑："您好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搜捕令。"他的聲音像塊生鐵，一張白花花的紙搖搖晃晃飄落在大理石臺面上，“希望你們合。”

        "爆不了。"沈星瑤鎖上手機，笑容意味深長，"人家可是簽了&039;特殊保密協議&039;的，光違約金就夠買咱們這層樓。"她指尖輕臺面，"再說了，來這兒的&039;老實人&039;還少嗎？上周那個演正劇的老戲骨，玩俄羅斯轉盤輸了，當場脫得就剩――"

        譚書序接過錢后默默記，在心里演練著敲門順序。

        林舒悅伸了個懶腰："可算能氣了。"她朝譚書序擠擠，"來，新人，給你補補ASHES的八卦課。"

        林舒悅看譚書序一臉木訥，提醒：“就是那個選秀，天天在微博發努力練歌自拍的。”

        譚書序恍然大悟。不愧是當紅小生，即便遮得嚴嚴實實，那明星氣場還是藏不住。她突然想起剛才那瓶藍藥劑，不由得為那位小鮮肉了把汗。

地眨眨，隨手從玄關的Chanel包里一疊鈔票給沈星瑤，"辛苦你們跑一趟。"

        莫非是她和原書截然不同的行動軌跡，導致了故事因為蝴蝶效應，瘋了一樣的偏離？

        "完了。"這個念像閃電般劈她的腦海，"我才來第二天就要被連鍋端了嗎？"

        不知怎么，譚書序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種說不的怪異。

        警徽在燈光泛著冷冽的光。

        三人圍在前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話音未落，電梯"叮"的一聲打斷了這場八卦盛宴。三人立刻切換回職業微笑，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過。

        "你們知最近最勁爆的瓜是什么嗎？"林舒悅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就那個――歌手何霖一。"

        譚書序佯裝恍然大悟，實則她對這本小說里的娛樂圈的事不太了解，書里也沒怎么寫。

        譚書序的膝蓋突然發，她死死抓住前臺的邊緣才沒去。

        回程時，她們在轉角撞見一個中年女人領著個全副武裝的個男人。

        兩個男人對視一，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不約而同將手緩緩伸向懷中，掏一個黑證件，啪地一聲打開。

        ――

        譚書序的后頸汗瞬間豎起。她的腦海里閃過無數畫面――ASHES的灰產業、霍絕塵諱莫如深的背景、甚至想到了她鋃鐺獄的場景......

        "這要是爆去……"譚書序瞪大睛。

        那人著黑罩和鴨帽，連手指都裹在手套里，但寬肩窄腰的形和優越的比還是賣了他的份。中年女人看到沈星瑤后明顯一僵，尷尬地笑了笑，示意就匆匆拉著男人離開了。

        可是原文里本沒有提到過這個橋段，ASHES在原書中是一棵屹立不倒的長青樹，可謂是最賺錢的鐵飯碗，怎么她剛來就要倒臺了？

        他們穿著再普通不過的深夾克和休閑，但那種筆的站姿和銳利的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來尋作樂的客人。

        兩個材大的男人走了來。

        "那就是富婆的男明星和他經紀人，"等兩人走遠，沈星瑤才低聲解釋，"聽說他經紀人以前是東方衛視的層，專門負責&039;牽線搭橋’。"

        沈星瑤慢條斯理地補著紅，鏡面唇釉在燈光泛著冷光："這算什么，上個月我值班，親看見他摟著個穿女兒服的小妹妹電梯。那姑娘看著像個未成年一樣，特別。我當時嚇死了還以為他戀童癖。"她說著翻了個白，“第二天搜上還在他連夜去錄音室工作呢。”

        一個念浮現在她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