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抬起，撞上那雙哪怕燎原也無辜單純的睛，一直緊繃的緒總算緩解了些許。

        “坐上來。”

        他總是喜這樣仰視著她，把交給她，任她左右。她的腰很細，兩只手蓋上去似乎就能圈住，乳房像兩團多汁的碩果，晃令人喜的幅度。發的孟若離扭起腰來毫無保留，還夾得緊，膚白里透紅，媚得像個妖。但這些對蕪羨來說都是次要的。

        真正令他陶醉的是那雙深注視著他的睛，哀而不傷，樂而不淫，永遠完整地接納著他破碎的靈魂。只有在這份全然的承接中，他才能徹底松懈來，同她沉溺于好的肉。

        孟若離心澎湃地望著他那逐漸化的表，在律動中低吻他。愉悅淚珠粘連彼此的睫，灼的息模糊了一向清冷的邊界。呼急促的蕪羨嚨里傳一陣沙啞的呻，孟若離備受鼓舞地加快了擺的速度，專心服務著驟然脹大的官，嗚嗚輕哼著與他一起爬上峰。

        甘甜的母乳在神魂顛倒的中自顧自地泵灑而，澆淋了蕪羨一。他伸手將兩只胡亂顫抖的乳房聚攏，輕輕一，潔白的乳汁溢艷紅的乳，灌溉他的俊臉。

        也許從罪孽的泥洼里生開始，他就一直在等她――這片洗凈他的臟污，賜予他重生的甘霖。

        “啊……主人……對不起……臟你了……”的狼藉讓孟若離撿回了些理智，趕緊撐起酸的要去清理。蕪羨卻扣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離開。他不愿意來，大手著她的背，讓她俯緊貼自己。

        “離離，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完。”

        半晌后他緩緩開，聲音像是沉深海。

        孟若離的小臉往他的肩窩里拱了拱。她溫，又度運動了好一陣，趴在蕪羨上像只曬的小肉蜥趴在涼石上。

        “蕪羨，我你。”孟若離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圈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蕪羨的雙唇蹭著她額的碎發，聲音輕得好似不存在。

        “可我是個虛偽、懦弱、又骯臟的家伙。”

        孟若離輕著他顫動的結，像是在封印他的自我詆毀。

        “我你，因為你是蕪羨。”

        不求回報，定溫和，一如神對她的民降恩澤。

        奪眶而的淚暈濕了言語，他本能地吻她，直到埋在她的陰再次立，期盼著又一輪溫存。

        ***

        積極疏導伴侶負面緒的后果就是孟若離泡在浴缸里睡著了。吵醒她的是嘎吱嘎吱像嚼骨一樣的聲音，茫然睜，坐在床邊的只有黑著臉的梅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