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弱得不像話，從牙間擠來的求聲得甚至不像抗拒，更像是懇求他別再讓你這么難堪。

        可偏偏這樣的你，他最看。

        “這里，得不像話啊。”他語調懶散，指尖在掌心的推動向上了一寸，再一寸，像是慢條斯理地你從未被碰過的羞恥深：“一摸就濕，海軍……你確定，這是「討厭」的反應嗎？”

        你整張臉得不成樣，呼亂成一團，止不住地發顫，那的覺陌生得可怕，像是每一神經都從沉睡中被他活生生喚醒，纖細而銳，連最輕柔的磨蹭都變成難以忍受的刺激。

        “啊……不……っ！”

        他掌的壓力忽然加深，像是在你試圖閃躲時給予最后一收束，你整個人像是被什么住了神經的開關，從間來的聲音甚至讓你自己都嚇了一。

        “哭著發抖，卻還是有反應。”他俯在你側，聲音低到像是吞骨里的：“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你搖，不知是要他停還是要自己清醒。可他的大手沒有離開，只是在那層界線的邊緣來回慢慢地擠壓、推，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考驗，考驗你還能忍到什么程度。

        “你這副模樣，比我想像的還漂亮得多。”他的語氣變了，從一開始的玩味轉為低啞的壓抑，像是連他自己都沒料到你這樣的反應，竟讓他有些克制不住。

        “我應該停來的。”他說，卻沒真的停。

        你知，他說的是謊話。

        *

        你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因為他停不來的指節，還是那令人屈辱的悸動，，開始自己背叛自己了。

        他的掌不再只是壓，而是微微地、帶著某種節奏地磨動著。不是暴，也稱不上溫柔，那種近乎無聲的摩卻比一切都要致命。你拼命想從他手中逃開，可他那只手像是嵌你的官，一近那個從未被喚醒過的深。

        你咬著唇，想壓那不該現的聲音，卻還是在一個瞬間，被他到了那個――

        “――！”

        你整個人猛然一震，像是被電擊中。

        指節只是輕輕掃過，卻像是燃了什么潛伏的火種，你意識夾緊雙，雙手死死扣著地面，卻擋不住那洶涌而來的顫栗從腹底攀升，沿著脊椎一路竄上。

        那是你從未經歷過的覺。

        熟悉的，卻在他掌心的推動，第一次、清晰而羞恥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