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在羊上，承認以列人諸般的罪孽、過犯，就是他們一切的罪愆，把這罪都歸在羊的上，藉著所派之人的手，送到曠野去。

        要把這羊放在曠野，這羊要擔當他們一切的罪孽，帶到無人之地。

        余開仁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幾行字看，他暫時還摸不清兇手的動機，但如果真的和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相關，那交涉難度可想而知的。

        “至于許鳳說的那個教會，我去搜索了一，沒有多少訊息，搜華垠山，也只是現圍繞義工活動和度假村游玩攻略的帖。”

        然而他的沉默在瀟瀟里反倒成了猶豫，她關掉了網頁，這才提自己的想法：“老一輩很多人都會信奉神佛，被邪教騙得傾家產、妻離散的家庭并不在少數，我實習的時候也看了不少，死到臨了還在信神明的存在，我是唯主義者，不相信什么上輩因果輪回報應昭昭，都是事在人為。如果許惠萱也是陷這樣一個境地呢？”

        瀟瀟把剛剛那個圓牌的照片洗了來，固定在了白板上：“如一轍的公羊。”

        “我知，但是再急也只能一步一步來，你要知上面給我們能用的人不多，沒辦法一個兩個用，還要不要休息了？”

        瀟瀟雖然是個二十的年輕小姑娘，但辦案的“嗅覺”可遠超他認識的絕大分人，可勁有時候太足也不是件好事，匹不上的資源和環境，這樣的勁只會成為打擊。

        小查這會兒上前：“老大，劇組那些人的反應很一致，都說許惠萱平常看著很隨和，想不來有跟誰結怨過，之前網上不是有猜測許惠萱是因為不想演才假裝失蹤嗎，他們的答案也很一致，意思都是他們也都不相信，許惠萱會這么。而且她經紀人那也沒問什么來，跟許鳳的答案幾乎一致。”

        究竟是許惠萱偽裝得太好，還是所有人無不例外替她掩飾些什么，可如果是在掩飾，誰又能拉得動這么多人話術一致？

        不，還是有不一樣的。

        余開仁忽然想到，從發現尸到現在，他們傳了多少人，也問過多少人，唯獨陳槐安和陳槐序的描述是與之大不相同的。

        門忽然被人從外邊推開，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連聲：“余隊，許惠萱公寓的監控已經傳過來了。”

        那個警察拿著一個盤電腦的USB接，等余開仁過來時，桌面的文件已經被打開，里面堆滿了以日期命名的文件。

        “許惠萱最后現在公寓的時間是九月十三日午十三整，也就是上個禮拜一。”

        畫面上的女人在炎的夏日裹得嚴實，步伐小心但虛浮，她托著腰，緩慢走公寓樓，可沒過多久，她又從公寓樓走，與剛才不太一樣的是，她提了一個包便走了去。

        那人把這條視頻掉，又打開了同文件中另一個視頻：“這是她軌跡掉到的監控，有個開著黑日產車來接的她，車我們查過了是記在許惠萱的名。”

        駕駛室的人走來幫她開了副駕駛的門，負責播放視頻的警察把監控放大，畫面即便還是有些模糊，但特征足矣看清――嫌疑人似乎也沒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