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翻轉手腕，杯中的一滴不剩地潑在林重安的臉上。

        白澈伸手，替她拭嘴角，動作輕柔，仿佛之前那場施暴只是林重安的想象。

        順著林重安的嘴唇淌，混雜著白澈的溫度，帶著一種詭異的親密。膠終于被沖，林重安咳嗽不止，息著試圖恢復呼。

        視線逐漸模糊，林重安伸手胡亂揮舞，抓住了白澈的袖。

        “求我。”白澈重復了一遍，她蹲，手指挑起林重安的巴，迫她抬起。

        林重安搖。

        “你知嗎，”白澈的聲音里滿是愉悅，“我每天都在想象。想象你渴求我，想象你需要我。”她伸手，輕撫林重安的臉頰，“現在你真的需要我了。”

        耳邊全是雜音，林重安聽不清白澈說了什么，只是憑著本能搖。

        松開林重安的巴，白澈站起，慢條斯理地從藥盒里摳一粒膠。手指在膠上摩挲片刻，她抬起，“如果我陪你一起，你會覺得好受嗎？”

        林重安猛地推開她的手，“……為什么？”

        “讓人痛苦。”      手指突然用力地，“這就是我每天的受。被你困在這里，無法呼，無法逃脫。”

        “我你，因為我你。”

        她伸手撫摸林重安的嚨，受著她緊繃的肌肉。

        林重安只能發斷斷續續的氣聲。

        “現在你只能依靠我了，不是嗎？”

        將杯放在一旁，白澈雙手捧住林重安的臉，拇指暴地過她的嘴唇，抹去痕，“死也不愿向我低嗎？”

        余光掃過林重安已經充血的睛，白澈走向池。接了一杯，她回到房間中央，狠狠踢向已經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的林重安的肋骨，“求我。”

，試圖緩解窒息。她的臉迅速漲紅，淚不受控制地。

        回答她的只有破碎的息聲。

        杯傾斜，順著林重安的脖頸打濕校服襯衫。

        理想拒絕，尖卻不自覺地向前碰。林重安雙手顫抖，既想推開白澈，又想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拉得更近。呼變得急促，每一次氣都夾雜著白澈的氣息。

        接到的瞬間，林重安的嚨本能地吞咽，試圖緩解膠帶來的苦痛。

        “要我陪你一起才愿意？”      白澈俯，鼻尖幾乎貼上林重安的臉，呼交錯，      “你也想要我，對嗎？”將杯中僅剩的在嘴里，白澈掐住林重安的巴，迫她張開嘴，將從自己中緩緩渡。

        又接了一杯，白澈走回林重安邊，蹲，將中的膠吞后，她將杯湊到林重安的唇邊，“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