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壯起膽問：“你在昏迷之前問我……”

        云烈抓住她的手：“等一，我真的有暈了。”

        緋衣很怕冷的，在雪山上也很喜依偎著自己睡覺。

別無虛言！”

        心經歷大起大落，他瀕臨失控，而且被緋衣的貼溫存砸得暈目眩，居然手指發抖，解不開衣服。

        他晃晃腦袋：這個劇本不對！正常發展的話，現在即便他沒有在跪地認錯，也應該在抱著緋衣安，怎么全反過來了？

        “緋衣！”

        云烈細看她的眉目神，真誠坦然，沒有在生氣。“我在夢？”

        原來她明白我的心，知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著我？

        “如果沒有呢，如果從來就是你，只是你呢？”

        云烈的吻亂七八糟地落在她臉上，又捧著緋衣的臉頰又又：“你好可！你怎么會這么好！你這樣我想顧惜你的傷都不行了！”

        她撫摸云烈發呆的臉，柔聲：“我知這些不是騙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別，至少應該問問你。唉，總不能信別人比信你還多吧！”

        心中狂喜，他還是壓抑著聽緋衣說話。

        他從絕望里醒來，看到邊空無一人，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空落落的。

        他沒理會來探聽消息的各路人，把緋衣放在自己床上，親手給她藥，換了衣服。

        緋衣抹掉他角的濕：“那你理好雪山的事后，慢慢告訴我。我不會跑掉的，你別忘了告訴我就行。”

        緋衣貼心地幫他把衣服脫：“等著，我去拿凈的給你。”

        “沒有沒有！”緋衣把杯送到他嘴邊，一邊幫他喝，一邊說：“是不是我失蹤又受傷把你嚇壞了？唉，讓你擔心了。我應該能一箭把那壞人送走的，結果事搞這么大，還把山崩了。”

        每一次他都無力地看著，他的力都在，神兵也在，什么能力都沒有喪失，但就是無能為力。

        云烈把她帶回常月王城，城中族和長老紛紛震驚，幾百年第一次見君帶女人回來。

        “白癡！誰要換衣服了？懂事的話把自己脫凈了！你夫君現在要狠狠睡你！”

        這時帳簾一掀，緋衣探來：“醒了？覺怎么樣？給！”說著遞過來一杯溫的。

        她到云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說：“你別緊張，只是當時嘛！后來我的靈魂被壓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著。我看到你來找我，風塵仆仆的，還陪我承受金陣的洗魂……”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嗎？如果你另有所，我們不能這樣。”

        睛閉著，重重畫面卻紛紛上簾，緋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殺世，或者是羞憤之余自盡……

        她才說完，人已經被抱住轉圈壓。云烈角發紅，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動。

        她現苦惱之：“你們肯定在忙著修復我留的爛攤吧？我能幫著什么？”

        “哦！騙人的事，對吧？”緋衣說：“有個姑娘告訴我其實你并沒有娶親，其他人也說我是你養在外面的人，我當時好氣啊！想著以后不要理你了！”

        緋衣的輕輕落在他肩膀，已經昏睡過去，不知聽去幾個字。

        云烈有恍惚，不禁一晃。緋衣飛快坐在他背后，讓他靠著自己：“是不是那個金光法陣對你的傷害很大？我能覺到那是直接摧毀靈魂的法術，不是你能防御的。”

        但是雪山沒了，那段時光也不會再有了。

        然后擠在她邊假寐，聞著她的草木香，心里寧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