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女方的叫聲會很婉轉，裴音想著李承袂吻她時的樣，甚至會起反應。

        這東西她已經很久沒摸過了，之前玩它被哥哥逮了現行，屁還挨了一巴掌。后來裴音想自，都是直接用手指，幾乎把這個東西拋在腦后。

        好想要你……哥哥。裴音紅著睛想，全自上而、由而外都是濕的。

        李承袂一黑西服，肩寬腰窄，形頎長，手里著一個致的黑禮品袋，正垂眸望著她。

        他們應該快結束了……

        克制的兩聲，決不多敲，熟悉至極。

        裴音認為這極其有儀式。

        裴音心里涌起一特殊的預，她急切地站起，又頓住，把避孕套丟在桌上，了手，才迫不及待光著腳來到門，小心翼翼打開。

        裴音紅著臉，大著膽跟著叫了一聲。她叫的聲音很小，幾乎就是氣音，可偏偏就巧，那邊的動靜恰好停了。

        這次，裴音想用它試一別的，比如切實地的，把它套在自己手上，在十八歲的晚上重新驗自。

        對你來說，難我很難找嗎？明明知我在這種地方自討苦吃，不應該來嘲笑我，挖苦我嗎？

        他的鼻本就很，此時因為門里門外的光影，鼻與眉骨被巧妙地襯托來，更顯得面容深邃，目光刻薄。

        她悶在被里偷偷摸自己，圓的，摁乳尖和脖頸的地方。或是蜷起，從手指來，把心攪得一片濕，因為掌握不好力度，濺來糊在，汗之后難受得要命。

        裴音嚇得立刻閉上嘴，匆忙把象征動的濕從上扯來丟垃圾桶，跑浴室悶洗澡，不肯承認剛才自己的鬼迷心竅。

        “請問，妹妹，你為什么買安全套？”

        “呼……”

        這一堆事完，手機卻依舊沒有任何甜蜜來電。裴音失魂落魄靠在床，怨女一般看著窗外。

        對面又傳來驟然亢起來的，像小狗一樣嗚嗚叫著的女人聲音。

        大約是與心理的雙重空虛再度讓裴音劍走偏鋒，她在考分的前一天，大著膽到賓館不遠的藥店買了一盒安全套。

        有那么嗎？

        沒想到包裝盒才拆開，裴音正好奇地把避孕套從小方袋的里拎來，門就被輕輕扣響。

        空虛比滿足更早侵官，裴音沒那么好的耐力，勉從被里鉆來，張著無聲息。

        “嗚…嗚……啊…唔嗚嗚嗚不……”

        “我來了。”李承袂微不可察地嘆了一聲，平靜地看著目期盼的少女。

        你怎么還不來找我？裴音幾乎想發消息問他。

        我為了保住我們凈凈的，為了不讓它被別人看輕，了這么勇敢的事，你怎么不懂、怎么不夸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