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已經……不再我了嗎？」

        「那妳為什么騙我？為什么還要帶著寶寶離開我？」他終于開始責問，但里卻全是柔光。

        余瑾一顆心這才穩穩落地。「對不起……我直到最近才明白……我應該是在我們剛認識時，就已經上妳了。」

        「這些……妳……相信嗎？」

        余瑾欣喜若狂地撫摸她的發，聲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悅：「姚琦……她本沒有懷孕，就算有，也不可能是我的孩。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我不她，也不會再見她。」

        周亞璇臉頰飛紅。"嗯，我相信你。"

我至少……該試一試。」

        「是的，從我們認識開始，從你失去記憶，到你恢復記憶……我的，從未改變。」她毫無保留地將心交給他，只為他一個人。

        他說完，深深了氣，然后，一字一句地說他的誓言：「我，，妳！」

        「對了，妳怎么這么快就趕到這里？除了職業賽車手，沒人能追得上我開車的速度。」

        這是她第二次主動吻他，對現在的余瑾而言，卻是第一次。他舍不得離開她的唇，仿佛這是他今生最渴望的溫柔。

        「看起來，命運注定妳不會離開。」他輕輕笑了，「不過我還是要聽妳親說來，告訴我，妳會永遠留在我邊！」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緊緊擁懷中，仿佛怕一個不留神，她就會從他懷里溜走。

        她哭著笑了來，那笑中透著喜悅與釋然：「這是唯一的可能，因為你在失憶的時候，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他摟著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吻她，貪婪而真摯：「天啊……我一定是迷戀上妳的吻了。」

        「你別傻了，真的別傻了，這本不可能！」

        她沒有回答，而是用一個行動，代替了所有語言。

        「我不得不這樣……我不能讓孩失去媽媽，而你……你還有姚琦的孩。」

        她淚，撲他懷里：「我相信、我相信！」

        雖然他早有預，但親耳聽到的那一刻，他的心還是徹底淪陷。那是一種巨大的沖擊，如海浪涌上岸邊，沖垮了他所有的遲疑與自責。

        她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那神像深海一樣深而定：「我一直都著你，我從未停止過你，又怎么談得上‘重新’？」

        銀鈴般的笑聲，在兩人緊貼的唇間淌開來，像夜風中躍的音符，為這段錯落重疊的寫最動人的篇章。

        她又羞又氣地紅了臉：「我一直就在這附近……本來以為我會永遠離開這片土地，想再看最后一。」

        「我可以解釋姚琦的事。自從我恢復記憶后，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系。」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什么，氣也有些窘迫。「當然……除了妳以外……我發誓，除了妳，我從未碰過別人。」

        她說完，目光黯淡來，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

        他等著她回應，但她久久沒有說話。

        余瑾怔住了，喃喃重復著她的話：「妳……一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