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直接問呢?這需要少容自己去找答案啊。”雖是調侃,但晏邈語氣中不無贊賞,“而且我要是說了,可就是作弊了,那對賭約的另一方可不公平。但如果少容愿意到我這邊來,我倒是愿意背負一背約的罵名。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一些提示,應該說……早就給過了?”
題,不存在選不選。”
“依你的作風,不是指裴小一個那么簡單吧。”
秦疏桐恍然大悟,上巳那日他們之間還留了一個沒揭開的謎。
“自我貶損也很倒胃,收起來吧。”雖然嘴上不饒人,但秦疏桐確實將話聽
去了,止步沉思,片刻后:“你的意思是‘阿阇世’另有其人?”
余光瞥見謝雁盡似乎有離開的意思,秦疏桐不愿和晏邈多糾纏,走,卻聞晏邈
:“我和某人打了個賭,這個賭和你有關,如果我贏了可是對少容也有好
的,或者你更希望看我輸掉賭約?雖然那對你可有不太好的后果,當然你也可以不信。少容的話,應該是想看到后者吧?”
“總是差一就正中靶心啊。”
然而……
“不明白?”晏邈只好伸手過去,果不其然在碰到人之前就被打開,但他并不惱,“想起來了么?那一日。”
見晏邈面驚訝之
,秦疏桐便篤定五分。晏邈也許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就想到這一
,再結合裴霓霞一事,謎底呼之
。秦疏桐忍不住瞥一
殿宇另一
還未離開的那人。
“‘阿阇世’和‘幼帝’有關?還是你在暗示他們是同一個人?”
秦疏桐蹙眉,所以意思是他猜的白汲沒錯,并非“另有其人”,可又不夠準確,那就是……
晏邈忽然笑起來,拍拍秦疏桐緊攥著他的那只手示意他松開,而后將手搭在秦疏桐肩上,就著兩人錯的姿勢靠近過去附耳
:“少容慎言啊,我只說我贏了,可沒說賭約的
容,這種可能惹上殺
之禍的話可不能隨便掛在嘴上。再說,豫王殿
是太
主動召回京的,豈不矛盾?”
“是皇上。”
“你愿意相信是皇上的意思就是吧,現狀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變化不是么?”晏邈說罷,與秦疏桐拉開些距離,看
“我沒空猜你那些啞謎。”
白汲是順勢……順勢除掉可能產生威脅的手足……同樣沒有好到哪兒去的一種現實。
秦疏桐不明所以。
“還有誰?”
可惜晏邈又打錯如意算盤了,如果謝雁盡是皇帝的血脈,那說謝雁盡會成為‘阿阇世’或想成為‘幼帝’還有可能,可他已經知了謝雁盡不是,晏邈難
自信他不知
此事么?那未免天真,亦或是太小看他。而且晏邈不知
,他已經從白汲那里確認到一些事,關于豫王白滌的事,這明明也是晏邈自己主動給
的線索,他自己卻沒考慮在
。
“我贏了。”晏邈,再看了看秦疏桐的神
,“不信?不信便不信吧……不過我贏了賭約對少容是有好
的,別忘了這一
。”
“少容果然不凡,但你誤會了……算了,說得越多越像狡辯了吧?你只說誰不是,還沒說誰是呢,賭約的輸贏怎好定論呢?”
“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這回換秦疏桐擒住晏邈的手腕,“你在為豫王策劃弒君謀反篡位!?”
這就有些逞了,但他不會去嘲
晏邈,且這隱喻所指非同小可:“豫王就要抵京了。”
晏邈死死盯著秦疏桐那張泰然自若的臉,看了許久,才:“說回最開始的題目吧,不想要我推薦的人無所謂,但可別忘了你已經想到的事,別習慣
地故意視而不見。”說著說著,晏邈又恢復了一些玩世的姿態,或許秦疏桐偶然又暫時地取得了一些上風,但最終結果還未可知,比如阿阇世,秦疏桐還沒有探到此事的底,“少容說我惡趣味,那怎么不考慮一
或許我并非惡趣味?”
晏邈立刻蹙眉,輸家常有的神,這總不好再說他是過度解讀了吧?
想要誤導他去懷疑謝雁盡?手法還太拙劣。
“很聰明。這樣好了,我再多給少容一些提示。”晏邈說著指了指秦疏桐前。
“他不會是,你的賭約是不是要輸了?”秦疏桐確定晏邈發現了他剛才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