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掙扎扭動的，“也倒不錯。李氏死了就死了，一個卑賤的婦人家而已，我想要多少個就有多少個，再娶有何難！”

        我吃痛地想呼一聲，嘴里卻被滿了東西。只是可憐他的妻李氏，白日在沙場中恨死去，夜晚丈夫就來青樓里把酒狎。往后，夜夜笙歌。

        好像東方蒼狼也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妻李氏。

        明少容依舊是帶著笑意悠閑地品酒。

        “將軍說的是。這名柳允在，可真是男的好玩。”他話鋒一轉(zhuǎn)，隨即問：“對了，戰(zhàn)事如何？”

        東方蒼狼一邊沖撞著我，一邊與明少容交談。在這泥濘之地，本非人，而是取悅男的斷翅籠鳥，以客為天，不得有半分忤逆。

        他們愿憐惜我，在世人看來反倒是我的榮幸。

        “哼，金漠兵力不敵我軍，失敗乃意料之事。只是可惜因戰(zhàn)事牽連而死傷的無數(shù)百姓罷了。”他說著，力度更重。

        “可憐無辜百姓苦啊，我親目睹一男被挖去雙目，聽聞也是清周人。只恨我軍還是不夠大，沒能護(hù)住清周每一名百姓！”

        明少容像撫摸般緩慢撫摸著我凌亂的發(fā)，之后再加大力讓我順從地匍匐于他的////間。

        “哦？可曾知曉那男是什么人？”

        “不知。就是聽說喜好作詩，可能是個不上檔次的詩人罷！”東方蒼狼用糙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肌膚，我到陣陣顫栗。

        “可悲可嘆！不知那男被挖目以后，還有沒有心作詩了！不過詩詞這種文人雅客的東西，我一介武將怕是欣賞不來！”

        我不敢再想去。淚順著臉頰滴到了明少容那壯的上，在我的腔里瞬間更幾分。

        耳邊傳來明少容的輕笑聲。

        “也罷，戰(zhàn)事過去了，我清周還安在就好。”他說，“倒是東方將軍，如若你覺得這不錯，娶為妻如何？”

        “我堂堂一大將軍，娶一為妻，這不遭世人笑話么！”他的氣十分狂傲，卻半分不減在我沖刺的速度。

        然后是他們在醉花樓的大笑聲。不遠(yuǎn)，還有其他姑娘低低的、空靈的，歇斯底里的嗚咽聲。

        東方蒼狼在玩膩我后，又上換了其他娼。她溫馴地跪在他旁為他倒酒，他撕開那女薄到透明的衣裳，把酒灑了她一。

        他狂傲地大笑著沖刺在那渾是酒的姑娘上，而被他壓制住的女神空，仿若已經(jīng)死了一般。

        在醉花樓的每個夜晚，都伴隨著男的大笑，女的哀泣。

        〖陸〗心所向

        “…………”

        喚我的是醉花樓里我的好友云醉，她也跟我一樣，生于貧寒屋舍當(dāng)中，自幼被父母賣醉花樓換取銀兩。

        她的上，全是男肆的痕跡。

        “若有來世，我要一株植，或一朵云。麗的朝霞、晚霞……自由自在。”她低泣著，聲線在抖，“絕不這可悲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