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地找到一份正式工作，有了收，一家人的生活好過許多。

        盛克大劇院又開張了。只不過這回換成了國風格，新的瑪麗蓮站上表演臺，悠然的歌聲順著敞開的大門飄到路上。

        很多事改變了，又有很多事從來都不會變。

        這世界大抵如此。

        戈沒想到會在門遇到海雯娜，她穿著的著裝，親昵地挽著一名國大兵。兩人神對上時，雙方都愣住，海雯娜討好地親吻國大兵的臉頰，把人哄走后，帶著戈了一家咖啡廳。

        兩人先是寒暄了幾句，直到海雯娜再也偽裝不去。

        “我和瑞恩分開了。”海雯娜起一支煙，笑著看向?qū)γ妫?/p>

        “你會看不起我嗎，戈？”

        戈搖。

        可海雯娜卻笑的更大聲，甚至彎起腰來，她笑了淚，說，

        “怎么會？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不僅國人生意、還過蘇聯(lián)人的……”

        “這不是你的錯。”戈拉住對面的手，不愿再聽！

        海雯娜又哭又笑，“可我沒辦法，小戈，我們有了孩，都快一歲了……”

        “可他不會知，永遠都不會知了……”

        ………

        兩人一直聊到傍晚。

        “我知，他一直很介意他的殘疾……他一直是個很要的人……受傷后他喝酒的次數(shù)明顯變多，可他從來不會把壞脾氣帶給我……回到柏林以后，我們、我們過了一段很幸福的日……我們、我們甚至一起見了父母……他的爸爸雖然對我不滿意，但到底還是認可了我們的婚姻……”

        “……那時候，我覺得沒什么比這更好的了，哪怕廣播里天天都是壞消息……可我不在意，我不在意！什么國家、什么忠心？我只要我的人活著！活著就好！”

        “可是，自從他被調(diào)去東方工作，一切就變了……”

        “他們喊他‘跛長官’，暗中排擠他……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我想要安他，卻被他一把推倒……剛開始他還會歉，后邊便越來越變本加厲……”

        “我想要了解他的工作，可一說到這個他就會更加暴躁！甚至怒罵我沒有文化，說了也是白說！說我每天只會擺一些風花雪雨的事，哪里能會他的辛苦……”

        “我不明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了錯……難男人結(jié)了婚就會改變嗎……我甚至決定都忍來，他卻要跟我離婚……他要跟我離婚，我不知我錯了什么……戈……我不明白……就在一年前，他還說這世上最的就是我……”

        “他這樣對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海雯娜看向窗外，睛里平靜地像一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