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青半的肉棒又立起來，他把雅希從地上拉起來，迫她跪在自己面前，命令著她把腰間的衣服重新穿好，那對迷人的乳肉放衣服中，深深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

        雅希托擠著那對乳肉，賴青把已經抬的肉棒從她的衣服擺伸去，乳肉裹住棒，雅希低住從乳肉中的紅得發亮的起來，尖在上轉著圈。她晃動，快速用乳肉動棒。

        賴青瞇著向后靠，揮揮手又招呼來兩個女孩到邊，一手摟著一個，手指游走在她們上。房間里其他人也休息差不多，新一輪的游戲開始了。

        秦思言被電話鈴吵醒，他快速掉的同時，輕拍邊扭動的黃佳予，直到女孩兒又沉沉睡去，他才放輕腳步，走到客廳。電話已經掛斷，是秦少澤打來的。秦思言重新撥過去，那邊一秒接通，背景音樂很吵，秦思言蹙眉看向臥室方向，快速走到陽臺。

        “哥！他們要給雅希用冰了！要不要制止？”

        “……”

        “哥？”秦少澤聽到那邊沒有動靜，不確定地看了手機，確實接通了。

        “知了。”

        電話掛斷，秦少澤有懵地看著變成黑屏的手機，他猶豫片刻，把剛剛攔住的服務員放了去。服務員手中的托盤里，放著一些白粉末。

        【你回家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去接她。】秦少澤凝視著手機上的信息，有顫抖地拿煙盒。也許是手抖地太厲害，煙盒掉在地上，他低聲罵了一句，把地上的煙盒踩扁，腳步沉重的快速離開。

        熟睡中的黃佳予轉摸向邊，空空的。她緊閉地睛剛要睜開，床墊塌陷了一些，一只冰涼的大手握住她的手。隨著寒意一起來的還有一些烈的煙味，她輕咳了兩聲。后背快速被人輕拍著，同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對不起寶寶，是不是嗆到你了。”

        雖然嗆人，黃佳予還是把放到了秦思言的前，在煙味中努力尋找著他上的讓人覺安全的味，深深了幾之后，才滿意地睡去。

        秦思言天還沒亮，留了一張字條給黃佳予，就匆匆離開了。他幾乎一夜沒睡，中布滿紅血絲。那間前一晚燈紅酒綠的包廂，此時空氣中殘留著讓人作嘔的味，地上一片狼藉，但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了。秦思言用手沾了桌上殘留的白粉末，放到鼻聞了聞，冰冷的黑眸慍漸。

        當他來到提前給他們準備的房間門時，有意外地看到秦少澤正站在其中一間門。他雙手兜，來回踱步。聽到動靜，秦少澤抬，正好和迎面走來的秦思言對視上，兩雙猩紅的睛注視了好一會兒。